第217章 舆论准备发力 (第1/2页)
刘一民对于张广年向《文艺报》投稿的建议,他还是婉拒了。尽管这代表着张广年以作协的名义对他的支持,但另一方面看,这也代表着刘一民和作协的深度绑定。
葛落端着茶杯从自己的副主编办公室走了出来,他从《诗刊》调到《人民文艺》,没有丝毫的水土不服,因为他也是《人民文艺》的老人。
“一民,在《人民文艺》看到你,真有一种它乡故友重逢的感觉!”
葛落的茶杯里面,还是泡着老家山上的野菊花茶。
刘一民笑着道:“老葛同志诗、文两开花,老家的野菊花,什么时候送我点,我最近上火啊!”
“上火?我这野菊花药到病除!”
张广年说道:“老葛的野菊花劲儿大,我最近时不时就要跑到他的办公室里面,蹭上一小搓。我说老葛,野菊花又不是什么宝贝,非得藏着掖着!”
“这可是老家的亲戚送来的,总共才送了一袋,我得喝一年呢!”
刘一民在跟几个编辑摆了摆手,和葛落一起走进了他的办公室。
“你看看这野菊花能不能治你上火!”葛落将几张稿纸递给了刘一民。
刘一民看了看上面的笔名,神色一动:“这笔名是您啊,前几天在晚报上的评论是您写的?”
“我们当编辑的,不好拿自己的真名去写,再说了,谁还没有几个笔名了!”葛落笑着说道。
“老葛同志,我很感动!”
刘一民在晚报上看到笔名的时候,想了好久也没想明白,当时是谁在替自己说话。
“感动什么?你是豫省的后辈,我说几句公道话是应该的。和人论战呀,你作为舆论的中心,不能轻易出场这是对的,出场就要有一锤定音的效果。干净利索,不陷入争论的泥潭之中。争的久了,就算是赢了,对方也不亏,他的名气上来了嘛!”
葛落看着自己这个小老乡,语重心长地说道。
刘一民也懂,许多年轻人实际上并没有什么名气,也没有什么拿的出手的作品,要是刘一民真过去跟他吵一顿,对于读者来说,本来对方是个陌生人,结果因为争吵出名了。
这种事情,在后世的互联网骂战中屡见不鲜,在企业的营销中也常见。
一个刚进入新行业的不知名企业如何快速出名,那就是抓着行业老大喷,简单还省广告费。
刘一民走出《人民文艺》,将蒋子龙编辑——许一给的报纸仔细的又看了一篇。
大致总结出了两句话,上山的人不要嘲笑下山的神,也不要讥讽上山的神!
回到了四合院,刘一民写了两封感谢信分别寄了出去后。又把自己的稿子,送到了报社和《燕京文艺》。
《燕京文艺》的周燕如看到刘一民后高兴地说道:“一民?哪阵风把你给吹来了?”
“我有一篇评论想投稿到你们的文学评论的部分,老周同志,你看一看,能不能发?”刘一民将稿子递给了周燕如。
章德凝从旁边倒了一杯茶递给了刘一民:“一民,你看看你来了,我们周大姐脸上的笑容都掩不住。你要是经常来,我们周大姐过阵子得年轻好几岁。”
“这评论写的不错嘛,一民,我看你可以转行当评论家了!”
“评论是我们燕大中文系的基本功,吃饭的家伙,可不敢忘了。”刘一民说道。
章德凝:“可惜,我的评论功底一直不怎么好,在师弟面前,我这个师姐惭愧啊!”
“一民,我可得谢谢你,汪曾琦的同志的《受戒》是你推荐的,这篇让我们编辑部的销量好好的增长了一次。汪曾琦同志也因此,成了文坛的当红老生了!”
周燕如真诚地谈论起来《受戒》在文坛引起的一阵风,要是没有刘一民,又要错过这一阵风了!
“惭愧惭愧,我这也是借花献佛,真正要感谢的还是汪曾琦同志,是他写的好。”刘一民客气地说道。
“就算是借来的花,送的也是我们,没有送到《人民文艺》去。不过,我们也等着你真正的花!
《受戒》的这篇短篇,我们估计今年能拿到短篇奖,具体几等奖不好说。好在今年短篇里面,没有你这个强劲的竞争对手。”
周燕如拉着刘一民在编辑部里面聊了起来,负责人李轻泉跟刘一民聊了几句后,就回到了办公室里面。
几个人讨论了一下,周燕如说道:“那这篇评论,我们就发在下一期的评论篇。”
“老周同志,谢谢了!”
“客气啥,都是朋友!”周燕如和章德凝送刘一民走出了《燕京文艺》。
刘一民骑着自行车走远之后,章德凝略带焦急地问道:“周大姐,怎么不问问一民,有没有在写的啊?”
“德凝啊,你还是太年轻,咱们这评论发了,不也就来了!”周燕如拍了拍章德凝的肩膀。
“什么意思?”
“一民啊,是那种投之以木桃,报之以琼瑶的性格。上次咱们开了《狼烟北平》研讨会,虽然他没有投稿,但是把《受戒》的稿子介绍给咱们了。现在咱们发一篇评论,等着收稿子吧!”
周燕如认真地给章德凝分析了一下,章德凝一听,好像是这么回事儿!
不过又说道:“就怕一民又把别人送了过来!”
“不会吧!”周燕如看着远处街边消失的背影下意识地说道。
章德凝无奈道:“老崔是师兄,我好歹也算是师姐,这师姐的待遇比师兄差了好多呦!”
“老崔干了几十年了,我在编辑的行业,也勉强在的手下面过几招,他跟《十月》的张守任,两个人都不是省油的灯。《十月》势头正猛,咱们得多团结一些作者。
另外,一民的评论写的确实不错,这些诗坛争论的评论,也能给咱们《燕京文艺》带来不少的影响力,观点的交锋,咱们《燕京文艺》也不能缺席。”
周燕如带着章德凝回到了编辑部,两个人重新看起了刘一民写的评论《争论是围绕诗歌还是诗人?》。
刘一民给《诗刊》写的评论则是更加的直白,称呼一些人为乱放炮的“诗人”,对一些整天将“保持愤怒”挂在嘴边的诗人骂的一文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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