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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初掌权柄,符箓显威

第7章:初掌权柄,符箓显威 (第2/2页)

“这是……”林微晚眼神骤然锐利如刀,“邪术印记?!竟敢将这种东西藏在账本里!”
  
  她正欲凝神仔细感知这印记的来源与作用,窗外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凄厉的惊叫,紧接着便是人群慌乱的奔跑和喧哗声!
  
  林微晚心中一沉,快步走到窗边,推开窗户望去。只见后库方向的上空,不知何时凝聚起一团浓稠如墨的黑雾,那黑雾翻滚涌动,隐隐有扭曲的鬼影幢幢,凄厉的鬼哭狼嚎之声随风传来,令人毛骨悚然!
  
  “不好!”林微晚暗道,“柳媚果然狗急跳墙,动手了!而且竟是如此阴邪的手段!”
  
  她毫不犹豫地取出袖中温养着的青灵玉佩,全力催动体内太阴之力。玉佩上微刻的太极图纹亮起柔和的清辉,与她周身灵力共鸣。下一刻,她的身影如同融入月光之中,微微一晃,便已从原地消失,只余窗边微微晃动的珠帘。
  
  后库门前,已是乱作一团。
  
  柳媚正带着一群心腹家丁,手忙脚乱地试图用粗木和锁链封锁库房大门,她脸上带着刻意营造的惊慌与担忧,尖声指挥着:“快!快堵住门!里面有脏东西!谁也不准进去!免得冲撞了,伤了性命!”
  
  “柳姨娘这是要做什么?”林微晚清冷的声音突兀地响起,仿佛就在耳边。
  
  柳媚心中剧震,骇然转身,只见林微晚不知何时已悄无声息地站在她身后不远处,衣袂飘飘,神色平静,唯有那双眸子,冷得如同万载寒冰。她强自镇定,挤出一丝假笑:“大小姐你怎么来了?这里危险!后库不知怎地突然闹起鬼来,邪门得很!姨娘这是为了保护大家,保护你啊!”
  
  “闹鬼?”林微晚目光穿透那些慌乱的家丁,落在那不断翻滚、散发出阴冷邪恶气息的黑雾上,唇角勾起一抹讥诮,“怕是有人心里有鬼,故意弄出这些魑魅魍魉吧!”
  
  她不再多言,抬手间,一道闪烁着纯净银光的“破邪符”已激射而出,如同利箭般射入浓稠的黑雾之中!“嗤啦——”一声如同布帛撕裂的锐响,那看似厚重的黑雾竟被符箓蕴含的破邪之力硬生生撕开一道巨大的缺口!
  
  透过缺口,林微晚清晰地看到库房深处的景象——那里不知何时竟出现了一具巨大的、布满绿锈的青铜棺椁!棺椁周围,地面刻画着诡异扭曲的血色符文,构成一个邪恶的阵法,而阵法节点之上,竟环绕着十几具形容枯槁、面目狰狞的干尸!浓烈的血腥与死气扑面而来!
  
  “这是……”林微晚瞳孔骤缩,识海中《基础符箓全鉴》关于邪阵的记载瞬间闪过,“‘九阴血祭阵’!以生人精魂血肉为祭,滋养邪祟,逆转阴阳!柳媚,你竟敢在林家府邸内布此伤天害理的邪阵!”
  
  柳媚见阵法核心暴露,脸上伪装的惊慌瞬间被狰狞取代,她眼中闪过疯狂的厉色:“既然被你发现了,那就怪不得我心狠手辣了!小贱人,给我去死吧!”她尖啸一声,双手猛地向前推出,一道凝聚了她多年修为与心头精血的暗红色血光,如同毒蛇出洞,带着腥臭刺鼻的气息,直扑林微晚面门!这一击,她蓄势已久,力求一击必杀!
  
  然而,面对这阴毒凶险的一击,林微晚却是不闪不避。她甚至没有动用任何符箓,只是缓缓抬起右手,指尖凝聚起一丝精纯至极、冰冷彻骨的太阴之力,对着那袭来的血光轻轻一弹。
  
  诡异的一幕发生了!那迅疾凶戾的血光,在接触到太阴之力的瞬间,仿佛被绝对零度冻结,前冲的势头戛然而止,整个血光柱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覆盖上厚厚的白霜,然后“咔嚓”一声,如同冰柱般断成数截,掉落在地,摔得粉碎,化作缕缕黑烟消散!
  
  “你……你……”柳媚目瞪口呆,如同见了鬼一般,指着林微晚,声音因极致的震惊而扭曲变调,“你竟然…竟然修成了传说中的太阴之力?!这怎么可能!”
  
  林微晚缓步向前,周身月华清辉流转,宛如月神临世,声音冰冷而威严:“现在,你可明白父亲为何执意要将后库交给我了?”
  
  她不再给柳媚任何机会,全力催动青灵玉佩。只见夜空之中,一道无比纯粹的银色月华仿佛受到牵引,穿透屋顶(阵法影响区域的遮蔽似乎对太阴之力无效),精准地笼罩住整个后库区域!至阴至净的月华之力如同潮水般冲刷而过,那浓稠的黑雾如同遇到克星,发出“滋滋”的消融声,迅速溃散!地面上的血色符文寸寸断裂,失去光泽!那十几具干尸在月华照耀下,冒出阵阵黑烟,化作飞灰!中央那具青铜棺椁剧烈震动,发出一声充满不甘与怨毒的哀鸣,最终“轰”地一声,沉入突然裂开的地缝之中,消失不见!
  
  “不——!我的阵法!我的心血!”柳媚发出绝望的尖叫,瘫软在地,面如死灰。她多年的谋划,耗费无数心血财力布置的邪阵,竟在林微晚举手投足间灰飞烟灭!
  
  林微晚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中带着一丝怜悯,更多的是冰冷的审视:“柳姨娘,你可知这‘九阴血祭阵’若要发挥最大威力,最终需要以至亲之人的心头精血与部分魂魄作为核心祭品?你为了夺取权力,竟连自己的亲生儿子林天宇都可以牺牲?虎毒尚不食子!”
  
  柳媚浑身剧震,猛地抬头,眼中满是骇然与不可置信:“你…你连这个都知道?!”这阵法的终极隐秘,连那灰袍术士都未曾完全告知!
  
  林微晚缓缓点头,语气沉凝:“我不仅知道,我还知道,一旦阵法反噬,首当其冲的便是作为血亲的林天宇,他将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而你,也不过是那邪阵操控者手中的一枚棋子,最终同样难逃被吞噬的下场。”
  
  柳媚彻底崩溃,瘫在地上,涕泪交加,语无伦次地哭喊:“我…我也是为了宇儿啊!我想让他成为林家唯一的继承人,想让他将来不受人掣肘…我都是为他好…”
  
  林微晚缓缓摇头,眼中最后一丝怜悯也消散殆尽:“为了私欲,蒙蔽心智,连最基本的人伦常情都可以抛弃,你已不配为人母。”她不再多言,取出一道早已准备好的、闪烁着银色符文的“缚灵索”(比缚仙索低阶,但对付凡人绰绰有余),手一挥,那绳索如同拥有灵性般,自动将失魂落魄的柳媚捆得结结实实。
  
  “走吧,柳姨娘,跟我去见父亲。你的罪状,该当众清算了。”
  
  林府正厅,气氛凝重得如同暴风雨前的死寂。
  
  林建国端坐主位,脸色铁青,胸膛因愤怒而剧烈起伏。下方,跪着被缚灵索捆缚、狼狈不堪的柳媚,以及被强行带来、趴在担架上、面无人色的林天宇。厅内还站着几位闻讯赶来的林家叔伯和脸色煞白的林老太太。
  
  林建国看着地上那本被林微晚施法固化了证据的账册,以及王、李二人画押的供状,还有林微晚简略却清晰地回禀的关于“九阴血祭阵”的骇人听闻之事,他猛地一拍桌案,黄花梨木的坚实桌面竟被拍出一道裂痕!
  
  “毒妇!逆子!”林建国的声音因极致的愤怒而颤抖,“你们…你们竟然做出如此丧尽天良、祸及家族根本的恶行!柳媚!你窃取公中财物,勾结邪术士,布此绝户邪阵,是想要我林家满门死绝吗?!”
  
  柳媚此刻已是万念俱灰,只知道匍匐在地,哭喊着哀求:“老爷!老爷饶命啊!妾身知错了!妾身也是一时糊涂,都是为了宇儿,为了咱们这个家啊……”
  
  “为了这个家?”林建国气极反笑,笑声中充满了悲凉与暴怒,“你为了这个家,就要用邪阵吸干林家所有人的气运和生机?你可知此阵一旦成功,首先反噬的就是你的亲生儿子!蠢妇!恶毒蠢妇!”
  
  他目光转向趴在担架上,因恐惧和伤势而瑟瑟发抖、说不出话的林天宇,眼中闪过一丝复杂难明的痛楚,但更多的还是失望与决绝。最后,他看向静静立于厅中、神色平静无波的林微晚,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腾的气血,沉声道:“微晚,此事……你处理得极好。若非你洞察先机,以玄妙手段破局,我林家…后果不堪设想。”
  
  他顿了顿,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当众宣布:“即日起,后库所有事宜,以及城外所有田庄、城内所有铺面产业,皆由嫡长女林微晚全权掌管、整顿!一应人员调配、账目核查,皆由她决断!任何人不得干涉!”
  
  “女儿定不负父亲所托,必当竭尽全力,厘清账目,肃清蠹虫,使我林家产业重现清明。”林微晚躬身,平静领命。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遍整个大厅,带着一种令人信服的沉稳力量。
  
  深夜,汀兰水榭。
  
  喧嚣散尽,月华如水。林微晚独自坐于书案前,指尖把玩着那枚温养得愈发莹润的青灵玉佩,面前铺着新绘制的、结构更为复杂的“溯源符”半成品。她脑海中回想着白日发生的一切,柳媚的疯狂,林天宇的不堪,林建国的震怒与决断,还有那诡异邪阵带来的阴寒气息……这一切都表明,林家的水,远比她想象的要深。柳媚倒台,或许只是掀开了冰山一角,暗处,不知还有多少势力在虎视眈眈。
  
  她需要更强大的力量,更敏锐的洞察力,以及……更可靠的消息来源。
  
  不知不觉间,一个名字浮上心头。她望着窗外那轮皎洁的明月,轻声低语,仿佛是在问月,又像是在呼唤某个缥缈的存在:“墨渊……你这神秘的家伙,此时又在何处?何时才会再次出现?”
  
  话音刚落,窗外竟真的传来一声极轻的、带着几分慵懒与戏谑的轻笑:“哦?林大小姐这是……在想在下么?”
  
  林微晚心中微惊,抬头望去,只见窗棂之上,不知何时,墨渊那熟悉的身影已懒洋洋地倚坐在那里。月光勾勒出他流畅的身形轮廓,面具下的眼眸深邃如星,正带着几分探究和趣味看着她。
  
  “你……”林微晚压下心中的波澜,面上不动声色,“你每次出现,都如此神出鬼没吗?”
  
  墨渊纵身一跃,如一片羽毛般悄无声息地落入室内,动作优雅从容。“听闻林大小姐今日以雷霆手段,连破奸佞假账与阴邪阵法,肃清内闱,掌管中馈,如此盛事,在下岂能不前来道贺?”他语气轻松,仿佛只是来串个门。
  
  林微晚挑眉,并不相信他的说辞:“道贺?我看你是闻到风声,前来查探虚实的吧?”她可没忘记这家伙身份神秘,目的不明。
  
  墨渊闻言,低低地笑了起来,声音悦耳:“林大小姐果然心思敏锐,什么都瞒不过你。实不相瞒,我此次前来,除了道贺,确实是想与你再做一笔交易。”
  
  “交易?”林微晚来了兴趣,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墨渊收敛了玩笑之色,从怀中取出一物。那是一片巴掌大小、边缘不规则、色泽暗沉古朴的青铜碎片,碎片表面刻着极为古老繁复的云雷纹路,隐隐散发出一股沧桑而阴寒的气息。“此乃上古法器‘阴阳镜’的一块碎片,”墨渊将其置于案上,“我需要借助你独一无二的、至精至纯的太阴之力,尝试激活它内部残留的一丝灵性。”
  
  林微晚目光落在那青铜碎片上,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其中蕴含的、与太阴之力同源却更为古老磅礴的阴性能量。“如此重要的东西,为何找我?”她抬起眼,直视墨渊面具后的双眼,试图从中看出些什么。
  
  墨渊眼中闪过一丝极快的、难以捕捉的复杂情绪,语气却依旧平静:“因为普天之下,目前我所知的,唯有你,林微晚,身负完整的太阴传承,且灵力纯净,是激活这‘阴镜’碎片最合适,也可能是唯一的人选。”
  
  林微晚沉默片刻,指尖轻轻拂过那冰凉的青铜碎片,感受着其中传来的微弱共鸣。她知道这碎片绝不简单,墨渊的目的也绝非仅仅是“激活”那么简单。但眼下,她确实需要借助外力,需要了解更多隐藏在幕后的信息。
  
  “成交。”她终于开口,语气果断,“我可以尝试帮你。但作为交换,我要你动用你的渠道,帮我查清一件事。”
  
  墨渊似乎早有预料,爽快点头:“但说无妨。”
  
  林微晚取出那张记载着“陈阿牛”信息的纸条,推到墨渊面前:“我怀疑这个名义上的林家佃户,与江南慕容家有着隐秘的关联。我要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以及慕容家通过他,或者说像他这样的暗桩,在林家及周边,究竟渗透到了何种程度。”
  
  墨渊接过纸条,只看了一眼,眼神便骤然变得锐利起来,他抬头看向林微晚,语气带着一丝凝重:“陈阿牛?这是慕容家内部培养的暗桩常用的化名之一!他们竟然已经把钉子埋到了林家的田庄里?”
  
  林微晚冷笑一声,眸中寒光闪烁:“看来,我那‘好姨母’慕容瑶所在的慕容家,亡我之心不死,的手伸得比我想象的还要长,还要深。”
  
  墨渊将纸条谨慎地收好,沉声道:“此事我会立刻着手彻查。慕容家的暗桩网络盘根错节,需要些时间。三日之后,子时,城外十里坡土地庙,我会给你初步的消息。”
  
  说完,他对林微晚微微颔首,身形一晃,便如鬼魅般融入窗外夜色,消失不见,仿佛从未出现过。
  
  林微晚独自立于窗前,望着窗外那轮清冷皎洁的明月,夜风吹拂着她的发丝衣袂。她轻轻握紧了袖中的青灵玉佩,感受着其中温润而强大的力量,心中一片冷然。
  
  “慕容瑶,慕容家……”她低声自语,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清晰可闻,“你们欠我母亲的,欠我的,是时候,连本带利,好好清算一下了。”
  
  月色下,她的侧影清冷而坚定,如同即将出鞘的利剑,寒光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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