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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玄机初现启新途

第二十九章 玄机初现启新途 (第1/2页)

定远连战连捷,如同给原本有些虚胖、靠着守城胜利勉强撑起门面的郭家军,狠狠注射了几管高纯度肾上腺素,瞬间变得肌肉虬结,兵强马壮,粮秣辎重堆积如山。
  
  原本只是蜷缩在濠州城内、勉强自保的“池中困龙”,如今鳞爪渐丰,气血充盈,有了那么点想要翻江倒海、问鼎江淮的磅礴气势。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所有人的目光,都灼热地投向了下一个既定的战略目标——滁州!
  
  南下滁州,不再是军事地图上几道抽象的箭头和圈圈,而是箭已搭弦,刀已出鞘,关乎生死存亡的关键一跃,拿下它,南下的大门才算真正踹开!
  
  为了确保这决定命运的一役能够顺利进行,减少不必要的伤亡和变数,陈慕之决定给这群习惯了在二维平面上指点江山、靠经验和想象力脑补战场态势的古代将领们,来点直观的“降维打击”,提升一下整体战术素养。
  
  他召集了方怀舟等一批心灵手巧的工匠,又调用了军情处搜集来的最新地理情报,关起门来鼓捣了好几天。
  
  当总军师叶兑和朱元璋、汤和、徐达、花云等一众核心战将被请进那间临时充作高级作战室的房间时,即便是见多识广如叶兑,勇猛沉稳如朱元璋,也被眼前的景象惊得愣在了门口,仿佛集体中了定身咒。
  
  只见房间中央那张巨大的、原本用来堆放文书的木桌上,山川起伏,城池俨然!
  
  用染色的面粉,塑造出了一片微缩的滁州及其周边地形!高的那是琅琊山、丰山,低的是清流河河谷,蜿蜒曲折的是官道和小径,那被层层“山峦”环抱、城墙垛口都依稀可辨的,赫然就是此行的目标——滁州城!
  
  陈慕之甚至还充分发挥了“就地取材”和“抽象派”艺术天赋,用菜汁、花粉调色,绿色的区域代表森林和田野,褐色的代表山丘与土路,蓝色线条代表河流水脉,插着红色小旗的木签代表濠州红巾军的预定进攻路线和集结位置,而土黄色的小旗则标注着敌军已知的主要营垒和布防点……
  
  虽然整体看起来有点像后世幼儿园手工课的超级加强版,红红绿绿、黄黄褐褐混杂在一起,略显抽象和……喜庆,但胜在直观!前所未有的直观!山川地势的起伏走向,敌军兵力的大致分布,乃至我军预设的穿插迂回路线,全都一目了然,立体呈现。
  
  “此物……名曰‘沙盘’,”陈慕之看着众将一副刘姥姥进大观园的震惊表情,心里那点小小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满足,表面却努力维持着技术人员的云淡风轻。
  
  “乃是根据军情处弟兄们冒死搜集回来的最新信息,按一定比例缩放制作而成。可将地形地貌、敌我初始态势立体呈现,便于我等推演战局,查漏补缺。”
  
  叶兑第一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快步走到沙盘前,眼中爆发出如同发现稀世珍宝般的惊人光彩,连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他拿起旁边准备好的一根细长木棍,如同一位即将指挥千军万马的乐团大师,颤抖着将棍尖轻轻点在那微缩的滁州城上,声音都带着难以抑制的激动:“妙哉!妙绝!鬼斧神工,莫过于此!有此神器在,何愁军令传达不明?何惧将士不解意图?山川险隘,尽在掌中矣!”
  
  他环视迅速围拢过来的众将,用木棍指着沙盘上的各个关键节点,结合柳莺儿情报处送来的最新敌情,开始清晰、精准地布置任务:“据确凿消息,滁州现有守军约两万余人,守将乃元将……”
  
  叶兑将敌军兵力构成、主将性情、城防弱点、粮草囤积点,以及己方拟采取的主攻、佯攻、侧翼牵制、后勤保障等战术细节,一一在沙盘上对应位置指出来,并模拟推演可能遇到的抵抗和突发状况及其应对预案。
  
  哪里需要声东击西,哪里必须强攻硬打,哪里可以设伏打援,哪里需要快速穿插……原本需要费尽口舌、反复解释、还可能让某些莽撞汉子听得云山雾罩的复杂指令,在这立体直观、一目了然的沙盘面前,变得异常简单明了,仿佛打通了任督二脉。
  
  众将哪里见过这等新奇玩意儿?一个个兴奋得像是第一次进游乐园的孩子,围着沙盘指指点点,激烈讨论,甚至忍不住用手在上面比划着自己部队的进攻路线和接敌角度。
  
  花云更是嚷嚷着:“这玩意儿好!比看那鬼画符的地图强多了!老子一眼就知道该往哪儿冲!”
  
  一时间,庄严肃穆的作战室变成了大型实战策略沙盘推演现场,气氛热烈得几乎要掀翻屋顶。
  
  朱元璋更是目光锐利如鹰隼,死死盯着那代表滁州城的、用褐色面团精心捏制的模型,眼神中充满了志在必得的灼热。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在桌沿敲击着,大脑飞速运转,结合沙盘地形和叶兑的讲解,在心中一遍遍推演着进攻的每一个细节。
  
  等到叶兑将整体战略布置完毕,众将基本都明晰了自己肩负的任务后,朱元璋忽然伸出大手,在众人惊愕的注视下,一把将那块象征着滁州城的、还沾着些许面粉的“城池”揪了下来,在手里掂量了一下,然后……在所有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中,直接塞进了嘴里,嚼了几下,喉结一动,咽了下去!
  
  他拍了拍手,仿佛刚吃了一块寻常的点心,目光扫过瞬间石化了的众将,声如洪钟,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霸气:“此城,我军必下!如食此饼,旦夕可破!”
  
  静默,死一般的静默持续了数秒。随即,满堂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哄笑和更加热烈的叫好声!
  
  汤和用力拍着朱元璋结实的后背,笑得前仰后合:“好!元璋兄霸气侧漏!这滁州城,咱们就当他是一块香喷喷的胡饼,啃了它!”
  
  徐达、周德兴等人眼中也闪烁着被点燃的战意和兴奋的光芒,只觉得浑身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叶兑捋着胡须,看着被朱元璋这突如其来、近乎野蛮却又极具感染力的“行为艺术”搞得士气高涨、嗷嗷叫的众将,也不禁莞尔失笑。
  
  他对身边的陈慕之低声感叹道:“慕之啊,你总能想出这些既切中要害、又出人意料的新奇点子,每每于看似寻常处,见非凡之功。经此一遭,下达军令、统一思路、激发士气,不知省却多少口舌功夫,效果更是胜似千言万语。此沙盘之物,当在我军中大力推行,定为制胜之重要法宝!”
  
  陈慕之谦虚地笑了笑:“军师过奖了,不过是些取巧之物,关键在于使用之人。”
  
  他心中却暗自嘀咕:这才只是初级入门版,时间仓促,材料有限,比例也马马虎虎。等以后有条件了,搞个带精确等高线、标准比例尺、还能动态调整兵力标记的精细豪华升级版,再配上我脑子里那些基本的战术想定流程,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战场元宇宙”和“参谋作业”。
  
  军事会议在一种极度乐观、斗志昂扬的氛围中结束。众将摩拳擦掌,信心爆棚,各自回去抓紧最后的时间整顿兵马,检查装备。
  
  耳闻叶兑对陈慕之毫不掩饰的推崇,眼见众将对陈慕之能捣鼓出如此“神器”的敬佩神情,以及陈慕之在军务会议上那从容自信、隐隐主导技术环节的姿态,郭子兴对陈慕之的顾忌又加深了一层。
  
  ……
  
  陈慕之和叶兑也拖着略显疲惫却同样兴奋的身子,返回他们租住的那处已成为郭家军实际智囊中心的小院。
  
  刚到门口,就见方怀舟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正在院门前来回踱步,伸长脖子东张西望。一见两人身影,他立刻像看到了救星,快步迎了上来,语气急切得几乎要冒出火星子:“师傅!叶先生!你们可算回来了!”
  
  “怀舟,何事如此慌张?是天塌了还是地陷了?”陈慕之见他这模样,不由打趣道,连日忙碌的疲惫也消散了几分。
  
  “比天塌地陷还急!”
  
  方怀舟也顾不上师傅的调侃,语速飞快如同点射,“刚才来了位道长,仙风道骨的,说是武当山三丰真人的座下弟子,有极紧要的事情要见您!管二哥正在客厅陪着说话呢,茶水都续了三回了!我看那道人气度非凡,不似寻常江湖术士,不敢怠慢,正想去元帅府寻您!”
  
  张三丰的弟子?
  
  陈慕之和叶兑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惊讶和重视。
  
  张三丰乃是世外高人,神龙见首不见尾,轻易不涉红尘俗事,他的弟子专程来访,绝非寻常问候,必有大事!
  
  陈慕之一边快步往里走,心里一边开始疯狂脑补:张三丰的弟子?难道是名震后世的武当七侠来了?是沉稳持重的宋远桥?还是刚毅内敛的俞莲舟?不知道这位大侠性格如何,好不好打交道,近来太忙,没有好好练习三丰道长所授的心法,他会不会考究我的进度……
  
  两人踏入略显简陋却收拾得干净的客厅,只见如今俨然一副“陈副元帅府大管家”派头的管二,正陪着一位道士说话,态度恭敬中带着几分与有荣焉。
  
  那道士看年纪约莫五十上下,身穿一袭洗得发白、却纤尘不染的青色道袍,头戴古朴的紫阳巾,面容清癯,眼神澄澈安详,如同深潭静水,手持一柄普通的木柄拂尘,身后背着一柄用葛布包裹、仅露出古朴剑柄的道剑,浑身上下透着一股远离红尘喧嚣、超脱物外的飘逸之气,与这军营环绕的肃杀氛围格格不入。
  
  陈慕之不敢有丝毫怠慢,连忙上前躬身行礼,姿态放得极低:“道长远来辛苦,在下陈慕之。不知道长尊姓?是宋道长还是俞道长?仙乡何处?如何称呼道号?”
  
  按来人的年纪和气度估摸,他下意识地就把记忆中“武当七侠”里排在前列的两位大名给报了出来。
  
  那中年道士闻言明显一愣,脸上闪过一丝错愕,显然对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感到十分意外。
  
  他随即起身,向陈慕之和叶兑各打了一个标准的稽首,动作流畅自然,声音平和如水,不带丝毫烟火气:“福生无量天尊。贫道卢秋云,道号玄虚,乃三丰恩师座下一名不成器的弟子,于武当山结庐清修。陈小友所说的宋、俞二位道友,贫道并不相识,想来是机缘未至,我师门尚未有此福分收录这二位高贤。”
  
  他语气温和,并未因陈慕之的唐突而有丝毫不悦。
  
  陈慕之顿时闹了个大红脸,尴尬得脚趾头能当场在青砖地上抠出一座三进三出的濠州元帅府。得,又让后世武侠世界的小说和影视剧给带沟里去了!现实和历史根本就不是那个剧本!
  
  他连忙讪笑着找补,舌头都有些打结:“呃……是在下孟浪了!道听途说,胡乱猜测,乡野传闻不足为信,还请玄虚道长万万不要见谅……啊,不是不是,是万万不要介意!”一紧张,差点把道歉的话说成了挑衅。
  
  玄虚道长微微一笑,如春风拂过湖面,并未在意这等小节,显得涵养极好:“无妨。小友心直口快,赤子心性,贫道观之可亲。”
  
  寥寥数语,便将这小小尴尬化于无形,尽显道家高人风范。
  
  叶兑也上前与玄虚道长见了礼,双方分宾主重新落座。管二机灵地续上新茶,然后悄然退下,掩上房门。
  
  陈慕之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与莫名期待,小心翼翼地问道:“三丰真人他老人家仙体可还康健?不知玄虚道长仙驾莅临,寻慕之这等凡夫俗子,有何指教?可是真人有何吩咐?”
  
  玄虚道长神色一正,拂尘轻摆,说道:“陈小友有心,师尊云体安康,劳小友挂念。小友可还记得,去年春夏之交,在宿州清虚观,你曾向我恩师问及,世上是否还流传有陈抟老祖的遗札、手稿一事?”
  
  陈慕之的心脏猛地一缩,随即如同擂鼓般狂跳起来,呼吸都瞬间急促了几分,他强行稳住几乎要颤抖的手脚,深吸一口气,重重点头道:“记得!清清楚楚,不敢有一日或忘!此事……此事关乎慕之一段难以向外人道的奇异经历,或许是我找回……找回某些重要记忆的关键。莫非……三丰真人他老人家……找到了线索?”
  
  “不错。”
  
  玄虚道长微微颔首,肯定了陈慕之的期盼,“恩师一直将小友所托之事放在心上,年来一直在云游四方,访名山,谒古刹,遍寻各地道观耆宿、隐士名流,留意相关蛛丝马迹。”
  
  “月余之前,恩师应龙虎山第四十一代天师,张正言真人之邀,前往江西龙虎山嗣汉天师府,与天师及江南道门高真讲道论法,交流玄门奥义。”
  
  “其间,恩师向张天师问及,龙虎山传承千载,典藏浩如烟海,不知是否收录有陈抟老祖的道藏经典、注疏之作,或是其他遗留之物。张天师忆起一桩宗门旧事,便向恩师提及一物……”
  
  陈慕之只觉得脑袋里“轰”的一声,仿佛有惊雷炸响,激动得差点从椅子上直接弹起来,声音都带了明显的颤音:“可是找到了札记?手稿?是三丰真人找到了吗?他老人家现在何处?那物件……那物件现在在龙虎山?”问题如同连珠炮般砸向玄虚道长。
  
  看着他语无伦次、急切万分的样子,玄虚道长理解地笑了笑,抬手虚按,一股柔和的气场仿佛让周遭躁动的空气都平静了几分:“小友莫急,且听贫道慢慢道来。恩师并未找到陈抟老祖的亲笔札记或手稿,但有一物,据龙虎山传承记载,可能与陈抟老祖渊源极深,甚至……可能就是他亲手所制。”
  
  说着,他从宽大的道袍袖口中,取出一个用明黄色绸布包裹得严严实实、四四方方的小包,小心翼翼地双手递给陈慕之。
  
  陈慕之双手有些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仿佛捧着的不是一个小布包,而是千钧重担,是通往过去与未来之谜的钥匙。
  
  他深吸一口气,如同进行某种神圣的仪式,慢慢解开绸布的系扣,一层层展开,里面赫然是一张折叠起来的、质地颇为上乘的宣纸。
  
  他屏住呼吸,仿佛怕惊扰了纸中的秘密,将纸张轻轻地在旁边的茶几上展开。
  
  纸上是一幅用工笔细细描摹的图画,线条流畅,细节清晰。画的是一个长条形、结构奇特的物件。
  
  玄虚道长在一旁适时解释道:“据张天师所言,画中此物乃元成宗铁穆耳于元贞二年所赐。此物通体为黄铜铸造,我来濠州之前,张天师特命龙虎山擅长画技之道人,依照藏宝阁中实物,精心临摹下来之图样,形状尺寸,与实物相差无几。”
  
  “据藏宝阁秘档记录,此物最初乃元世祖忽必烈大汗灭宋后,从南宋皇室秘库中所得,在赐给龙虎山前,曾由元廷一位极负盛名的郭姓大学士秘密保管、研究多年。”
  
  陈慕之凝神细看图画。图中物件总体呈长条扁平状,长约二十厘米左右(他下意识地用现代单位估算),明显可以分为三段结构,造型迥异于他所见过的任何元朝物品。
  
  前段较短,约四厘米,呈流畅的椭圆形,中间有一个微微隆起的、约指甲盖大小的圆形镶嵌物,上面用极细的笔触刻着一个清晰无比、黑白分明的太极图图案,看起来像是方便手握持的柄部。
  
  中段更是短得几乎可以忽略,像是一条连接前段和后端的圆形细杆,但与前后部分浑然一体,显然是整体铸造而成,并非后期拼接。
  
  后段最长,约十二厘米,宽约两厘米,形状最为奇特诡异——两边是密密麻麻、高低错落、如同犬牙交错的锯齿状结构,精细得令人发指;中间则平行分布着三条纵向的、略显圆润的凸棱;扁平的主面上,还散布着几个深浅不一、形状不规则的凹洞,似有深意。
  
  这玩意儿……这造型……看起来莫名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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