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工伤赔偿?双休?领导懵圈了! (第1/2页)
整个演武场,静得能听见蚂蚁放屁。
天上飘着个“VR脸”大佬(监察长老),地上戳着个举血布的愣头青(我)。高台上一群脸绿得像韭菜的长老,底下数万人跟被集体施了定身法似的。
刚才我那通“工伤赔偿”“天道劳动法”的输出,效果拔群。效果主要体现在——把大伙儿全干懵圈了。
长须长老气得呼哧带喘,手指头哆嗦着指我,跟中风前兆似的:“妖…妖孽!此獠满口胡柴!什么工伤双休,闻所未闻!分明是邪魔外道,扰乱仙门清净!恳请监察长老速速将此獠拿下,搜魂炼魄,以儆效尤!”
旁边那几个执法长老脸更黑了,跟刚从煤堆里扒出来似的,身上那股子“老子要撕了你”的杀气都快凝成实体了。要不是天上那位没发话,估计早就扑下来了。
“VR脸”大佬没搭理长须的嘶吼,那团灰雾对着我,沉默得让人心慌。过了好半晌,那冰冷掉渣的声音才又响起来,这回带着点……琢磨味儿?
“汝言,‘工伤赔偿’……”他似乎对这个组合词很感兴趣,字儿是一个一个往外蹦,“意指‘因宗门劳役所受损伤,宗门予以灵石或丹药补偿’?”
“对对对!领导您理解能力满分!”我赶紧顺杆爬,点头哈腰(虽然被威压压得腰不太弯得下去),语气那叫一个诚恳,“就是这个理儿!您看看我们这些杂役兄弟,”我指着旁边面黄肌瘦、眼窝深陷的孙大牛和吴小六,“灵田除草,被毒虫咬了,宗门给药了吗?没有!自己扛!扛不住就是等死!扛大包扭了腰,骨头咔吧响,宗门管治了吗?不管!自己爬回去躺着!这叫啥?这叫白嫖劳动力!光让驴拉磨,不给驴吃草,驴死了还得骂驴不中用!这不合理!得赔!这叫保障底层弟子的基本生存权!”
我又指了指那块血布:“还有这‘双休’!领导,您想想,就算是凡间的皇帝老儿,那也得有个休沐日吧?他不上朝,大臣还能喘口气呢!我们呢?七天就休一天!这一天够干啥的?睡得跟死猪一样爬起来,累得跟瘟鸡似的又得上工!周而复始!这他娘的不是修炼,这是慢性自杀!是钝刀子割肉!时间长了,别说修炼了,走路都打晃!根基?早他妈熬成豆腐渣了!还飞升?飞升去阎王殿报道还差不多!”
我越说越来劲儿,唾沫星子横飞,直接把前世“劳动法”“效率论”“可持续性压榨”那套理论全甩了出来,也不管他们听不听得懂:“咱老祖宗都说了,‘文武之道,一张一弛’!狗都知道累了得趴窝喘口气,鸟飞累了还得落树枝上歇歇膀子呢!把人当牲口使,往死里用,这叫竭泽而渔!这叫杀鸡取卵!短期看好像压榨出点东西,长期来看,人都废了!宗门还发展个屁!这是自毁根基!领导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一派胡言!强词夺理!”长须长老气得脸都紫了,胡子直往上翘,“仙路艰难,哪有不劳筋骨之理?些许劳苦便叫苦连天,如何能成大器?监察长老!此獠巧舌如簧,蛊惑人心,万不可……”
“闭嘴。”
“VR脸”大佬再次打断了长须的破锣嗓子。这回,他干脆连头都懒得转过去了。
他那灰雾笼罩的脸孔,依旧死死“钉”着我。那无形的目光,感觉像是穿透了我的天灵盖,在我那塞满了“社保”“五险一金”“带薪年假”等乱七八糟玩意儿的前世灵魂库里扫描呢。
他沉默着。整个演武场也跟着沉默。巨大的压力让孙大牛又开始筛糠,吴小六腿软得都快站不住了。连前排那些内门精英,都皱紧了眉头,似乎在努力消化我这番“石破天惊”的歪理。
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VR脸”大佬终于再次开口了。这次,声音里那冰冷的调子没变,但似乎…多了一丝极其极其微弱、几乎无法察觉的…茫然?
“汝所言之‘工伤赔偿’…”他的声音有点飘,像是在念一个完全陌生的咒语,“具体…当如何‘赔’?多少灵石?何种丹药?”
轰——!
这话一出,比刚才我那通嘴炮可震撼多了!
整个演武场瞬间炸开了锅!如同烧开的滚水!
“赔?!赔什么?!”“长老什么意思?难道真要考虑?!”“荒谬!简直荒谬绝伦!”“可…监察长老好像在问具体方案?”
内门弟子们炸了!一个个眼珠子瞪得溜圆,脸上写满了“这世界疯了吗”?让他们这些天之骄子去赔那些“废物”杂役灵石丹药?简直滑天下之大稽!有人气得脸都扭曲了,要不是顾忌天上那位,估计要当场拔剑砍人了。
外门弟子们则表情复杂,震惊中带着难以置信,难以置信中又隐隐透着一丝…渴望?虽然不敢想,但“赔偿”这个词,像一颗小石子,在他们死水般的心湖里砸出了一圈涟漪。
而我们这片杂役方阵,彻底沸腾了!不是愤怒,是另一种巨大的、不知所措的骚动!刚才还死寂麻木的人群,现在像开了锅的饺子!
“赔…赔偿?!”“灵石?丹药?给…给我们?”“长老…长老真在问这个?!”
孙大牛也不抖了,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鹅蛋,死死抓住我的胳膊,手指头掐得我生疼:“苟…苟哥!他…他问你咋赔?!真…真能赔啊?!”吴小六眼珠子都快从瘦脸上瞪出来了,激动得上蹿下跳:“我滴个亲娘姥姥!苟哥!成了!有门儿!你快说!快说要多少!要淬体丹!要补气散!要灵石!多多益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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