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草花之境,新途敌情 (第2/2页)
“他要亲自来了。”魏楠握紧金梭,望向天池中央的白玉高台,“看来最后的秘密,就在那水晶里。”
众人相视一眼,皆是看到了彼此眼中的决心。金梭在前引路,焚心火、星纹剑、归墟碎片、灵叶紧随其后,五人并肩向着那座悬浮的高台飞去,身后是翻涌的天池碧波,前方是即将揭晓的终极答案。
白玉高台的玉阶触手生温,每一级台阶都流转着细碎的光纹,踏上去时,仿佛有无数古老的符文顺着足尖涌入体内。魏楠指尖的金梭与高台共鸣,梭身浮现出与光纹同源的印记,竟在半空织成一道金桥,将众人稳稳托至台顶。
水晶中封存的本源之火已不再明明灭灭,而是化作一团跳动的金焰,焰心处隐约可见无数星辰生灭的虚影。黄雪芸的归墟碎片突然与水晶相吸,水纹中浮现出完整的星图——原来九颗定海珠并非埋于须弥山根,而是化作了支撑三十三重天的星柱,而天池正是连接诸天与人间的星轨枢纽。
“难怪他要夺取本源之火。”苏璃耳后的朱砂印记突然灼热如焚,赤狐古籍的残页在她眼前翻飞,“这火种能重铸星轨!若是被浊气污染,整个九州都会沦为蚀界的养料!”
话音未落,天际突然裂开一道墨色缝隙。玄色长袍的男子踏着黑气而来,周身缠绕的浊气已凝聚成实质的锁链,每一步落下,都有星辰在他脚下湮灭。他心口的黑莲子已彻底融入血脉,原本俊朗的面容爬满蛛网状的紫纹,唯有那双眼睛,仍闪烁着偏执的寒光。
“本源之火,本就是开天辟地时的混沌所生,凭什么要用来守护这些脆弱的生灵?”男子抬手一挥,黑气化作万千利刃,“今日我便以自身为炉,重炼这天地秩序!”
魏楠将众人护在身后,金梭突然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光芒。那些由人间信念凝聚的细碎人影,此刻竟化作一张张熟悉的面孔——天霞峰的师兄弟、江南小镇的百姓、甚至是曾与他们擦肩而过的陌生修士。“你看清楚了!”他声如洪钟,金梭直指男子心口,“这不是脆弱,是生生不息!”
本源之火似被这股力量感召,突然冲破水晶束缚,与金梭的光芒交织成一道贯穿天地的光柱。光柱中,魏楠看到了男子的过去:曾是守护星轨的神将,却因目睹太多生灵毁灭而心生冷寂,最终被浊气趁虚而入。
“原来你也受过伤。”魏楠的声音软了几分,金梭的光芒却未减弱,“但真正的守护,不是毁灭重来,是带着伤痕继续前行。”
男子愣住的瞬间,本源之火已顺着光柱涌入他体内。黑莲子的浊气在金焰中痛苦挣扎,却被无数信念人影紧紧包裹。他心口的紫纹渐渐消退,黑气翻涌间,竟露出原本银白的战甲一角。
“不可能……”男子看着掌心浮现的星辰印记,那是他守护星轨时的证明,“我明明已经……”
“没有人会真正被遗忘。”黄雪芸的归墟碎片突然映出男子与天池宗初代掌门对弈的画面,“你当年埋下的定海珠,本就是为了守护而非毁灭。”
本源之火最终在男子心口凝成一颗金色莲子,与残存的黑气形成微妙的平衡。他望着重新变得澄澈的三十三重天,突然自嘲地笑了:“原来我执着的,从来不是秩序,是有人能证明,这天地值得守护。”
话音未落,男子的身影渐渐变得透明,化作点点星光融入星轨。而天池的池水开始倒流,顺着光纹注入大地,那些曾被浊气侵蚀的山峦草木,竟在金光中重焕生机。
魏楠手中的金梭突然轻颤,化作一道流光没入天池。水面浮现出魏任铭宗师与天池宗弟子的身影,他们并未死去,而是化作了守护星轨的灵体。“去吧,孩子们。”魏任铭的声音温和如春风,“九州的未来,该由你们书写了。”
五人并肩站在白玉高台,望着重新流转的星辰轨迹。徐沐儿的灵叶在风中舒展,苏璃的焚心火温暖如阳,云逸的星纹剑映着漫天星光,黄雪芸的归墟碎片封存了完整的星图,而魏楠腰间的螭龙玉佩,正与三十三重天的星柱遥遥共鸣。
山风拂过,带来了江南的湿润与须弥山的清冽。远处的天际,四天王的身影在云层中若隐若现,这一次,他们的法器流转着真正的浩然正气。
“回去吧。”魏楠转身看向众人,眼中是前所未有的明亮,“还有很多故事,等着我们去续写。”
天池的碧波在他们身后翻涌,化作一道连接天地的光河,河面上倒映着无数温馨烟火气息图景,那是人间最珍贵的模样。
紧接着,就在这之后不久,在一系列突如其来的临时危机与挑战都结束之际,魏楠一行人便再无顾虑,踏入这片草木葱茏的灵境与智慧荟萃之地大陆其中的各大城池,还有四周与草木相生相伴的各式寺庙院落与亭台楼阁,以及少林寺等修习武艺场所,更让他们深切感受到此地的非凡气象。
而在这之中,他们也是与城中的民众百姓一样,开始在街市上游历探索,去感受这草花之境所带给他们的非凡感受。
街市上的青石板路被往来行人磨得发亮,两侧的酒旗在灵风里招展,旗面上绣着的灵鸟图案竟似要振翅飞出。魏楠指尖的螭龙玉佩微微发烫,引得路边摊位上一串琉璃珠链共鸣作响——那珠子里封存着晨露凝结的光,转动时能看见细碎的云影在其中流转。
“尝尝这个?”徐沐儿举着一串糖画回来,竹签上的灵狐造型栩栩如生,鼻尖还沾着点金箔似的光屑。她刚递到魏楠面前,糖狐突然眨了眨眼,化作一道流光没入他掌心,留下淡淡的甜香。摊主是个鬓角染霜的老者,见状捋须笑道:“这灵糖得遇有缘人,能安神定魂呢。”
苏璃正站在一家古籍铺前,指尖拂过泛黄的书页。那些记载着修行心法的竹简突然自行翻动,在她眼前拼出半幅星图,与天池的星轨隐隐呼应。掌柜的是位盲眼妇人,却能精准地递过一支狼毫:“姑娘既识得星象,何不为这残卷补全注解?”
云逸被街角的兵器铺吸引,案上一柄锈剑在他靠近时突然嗡鸣,剑鞘上的铜环化作两只小兽,亲昵地蹭着他的手腕。铁匠师傅抡着灵火淬炼的锤子,朗声笑道:“这‘断水’剑等了三百年,总算盼来能让它出鞘的人。”
黄雪芸则在一处茶摊前驻足,茶汤注入青瓷碗时,水面竟浮现出归墟碎片的虚影。卖茶的少女眉眼弯弯:“这云雾茶采自九山灵脉,能映出人心底最念的事呢。”碗中光影流转,正是天霞峰上众人初遇时的模样。
行至街市尽头,一座红墙环绕的寺庙映入眼帘。山门处的石狮子口衔宝珠,珠上刻着“须弥”二字,与魏楠腰间的玉佩共振出清越的音。进得寺内,恰逢僧人敲钟,那钟声不似凡响,竟让随行的灵宠们都伏在地上轻鸣,连檐角的铜铃都跟着和声。
偏殿里,几位武僧正在演练拳法,拳风卷起的气流在空中凝成金色的符文。见魏楠等人驻足,为首的僧人合十行礼:“施主若有兴致,不妨切磋一二?这‘伏魔拳’,需以诚心方能催动。”云逸跃跃欲试,星纹剑与拳风相触的刹那,竟有莲花在半空绽放。
暮色降临时,众人坐在寺外的石阶上,看着街市亮起的灯笼。那些灯笼里点的不是烛火,而是修士炼化的灵光,照亮了孩子们追逐灵蝶的身影,也映着老者们在棋盘上落子的从容。魏楠望着天边渐次亮起的星辰,与天池的星轨遥遥相应,突然笑道:“原来这非凡气象,从不在惊天动地的神迹里,而在这人间烟火中。”
徐沐儿指尖的灵叶轻轻晃动,苏璃耳后的朱砂印记泛起柔和的光,云逸擦拭着星纹剑上的霞光,黄雪芸的归墟碎片倒映着万家灯火。风过处,远处少林寺的钟声传来,与街市的喧嚣、寺庙的梵音交织在一起,成了这灵境最动人的回响。
随后不久,正当他们要前往新的地区收集更多与在天霞峰天门灵墟暗藏万千神兵,同时机关与敌人危机挑战无尽的众多石洞石室中尚且受困且生死未卜的天池宗师伯魏任铭和其他师兄妹的重要情报并准备,并最后亲自前往其中,准备查明一切真相,同时及时制止结束因《八方怪志图》和其他重要线索信息,以及其中暗藏万千神兵获得之后便能一统天下宗门,因而引起不同大陆各方势力相互争斗,最后酿成不可挽回的灾难局面的情报信息之余。
突然之间,只见这凌空寺的主持长老以及十八僧人罗汉突然叫住了他们,并将他们邀请至寺庙寺院之中,似乎是看到了他们身上蕴含着的强大力量,或许能够协助他们破除不久之后即将举行的佛陀法会和三界众生比武大会背后所牵扯出的一系列不可告人的悬案秘闻,同时查明真相,夺回原本失去的力量,更好守护这一片天地的和平安宁。
“阿弥陀佛……”凌空寺主持长老双手合十,僧袍上的灰布在灵风里微微拂动,眉宇间的褶皱里仿佛藏着千年的风霜,“小友请留步,贫语法明,观诸位身上灵气流转,似携天地正气,却又隐有杀伐之相,想来是肩负着重任吧。”
魏楠等人对视一眼,金梭在袖中轻颤,似在感应对方的气息。法明长老身后的十八罗汉皆是金刚之相,袈裟下的手掌骨节分明,指尖隐有金光流转,显然皆是内家修为深厚的武僧,却无半分骄躁之气。
“长老慧眼。”魏楠上前一步,腰间螭龙玉佩与寺内的铜钟共鸣,“我等正欲追查天霞峰灵墟之事,救回被困的师长同门。”
法明长老闻言,浑浊的眼珠里闪过一丝精光,抬手引着众人往寺内深处走去:“诸位可知,三日后的佛陀法会,本是为镇压寺底的‘镇界碑’而设?此碑乃上古佛陀以自身舍利铸就,能镇住连通蚀界的裂隙。可三年前,碑上的符文突然黯淡,寺内珍藏的《大智度论》抄本也不翼而飞——那抄本里,藏着修补镇界碑的秘法。”
穿过香火缭绕的前殿,来到一处幽静的禅房,法明长老掀开案上的布幔,露出一幅残缺的壁画。画中描绘着佛陀讲法的盛景,却在角落处有一片焦黑的痕迹,隐约能辨认出几个扭曲的符文,竟与《八方怪志图》扉页上的印记同源。
“更蹊跷的是,”一位罗汉上前一步,声如洪钟,“近月来报名参加三界比武大会的势力中,有不少人腰间佩着蚀界浊气凝结的令牌。他们明着是为争夺‘神兵谱’榜首,暗地里却总在打听镇界碑的位置。”
苏璃耳后的朱砂印记突然发烫,赤狐古籍的残页在她脑海中翻动:“《八方怪志图》里提过,镇界碑下埋着‘定界神针’,能号令天下神兵!难道他们的目标是这个?”
法明长老叹了口气,敲响了案上的木鱼:“贫尼夜观天象,见紫薇星旁有黑气缠绕,与三百年前那场‘万佛劫’时的星象如出一辙。当年正是魏任铭宗师的师父,以天池秘术暂时稳住了镇界碑……如今看来,诸位与天池的渊源,或许正是解开这一切的关键。”
禅房外突然传来一阵风铃声,黄雪芸的归墟碎片泛起涟漪,水镜中浮现出诡异的画面:一群蒙面人潜入寺内藏经阁,正用黑布擦拭着一块石碑,碑上的“镇界”二字正被浊气侵蚀,化作血色的纹路。
“他们要动手了!”云逸握紧星纹剑,剑身在灯光下泛着寒光。
法明长老却抬手示意稍安勿躁,指尖在壁画上轻轻一点,焦黑处突然亮起金光:“贫尼请诸位留下,一来是想借金梭的净化之力,暂时稳住镇界碑;二来,比武大会的擂台上,有面‘照心镜’,能映出任何人的真实身份——或许能从中找出藏在各方势力里的蚀界细作。”
魏楠看着水镜中逐渐清晰的蒙面人身影,突然发现他们腰间的令牌上,刻着与山蛟额间相同的藤蔓印记。他握紧金梭,梭身发出清越的鸣响:“长老放心,此事既与蚀界有关,我等绝无袖手旁观之理。只是还请长老留意,这些人或许也在追查天池宗的下落。”
法明长老合十行礼,十八罗汉同时颔首:“阿弥陀佛,若能借此次大会揪出幕后黑手,不仅能护这方天地安宁,或许还能从他们口中,问出天霞峰灵墟的线索。”
禅房外的月光透过窗棂,在地上织成斑驳的网,与众人身上流转的灵光交相辉映。魏楠知道,这场即将到来的法会与比武,注定不会平静——它既是揭露秘闻的契机,或许也是一场更大危机的开端。而他们,已别无选择,只能迎着风雨前行。
而在另一边,尚且隐藏在幕后,滴水不漏幕后邪徒,见此情形,也是不由自主的冷笑几声,然后便在原先的基础上,编织更加完全且范围更广的“灰网”之阴谋来。
“一群跳梁小丑,也配妄图撼动镇界碑?”阴影中,一道沙哑的声音裹挟着寒气响起,案上燃烧的油灯突然化作一团幽蓝鬼火,将说话人的面容映得愈发诡异——正是那曾在三十三重天侍立的黑袍人。他指尖把玩着一枚刻满藤蔓印记的黑玉令牌,令牌上的邪气与山蛟额间的印记如出一辙。
身后跪着的几位蒙面人瑟瑟发抖,为首者颤声道:“尊使,那魏楠等人已答应法明老秃驴的请求,三日后的比武大会,他们定会护住镇界碑……”
“护住?”黑袍人嗤笑一声,鬼火突然暴涨,将整间密室照得如同冰窖,“我早已在参赛的各方势力中埋下棋子,连那照心镜的镜灵,都被我用‘蚀魂香’迷了心智。届时只需一声令下,让他们在擂台上自相残杀,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他顿了顿,指尖的黑玉令牌突然刺入身前的地面,一道黑气顺着地砖缝隙蔓延开,在密室中央凝成一幅微型地图——正是凌空寺的布局图,镇界碑的位置被用血色标出。“而真正的杀招,在寺后的‘万佛窟’。我已让蚀界的‘影蛛’在窟内结网,只待法会开始,便让它们顺着地脉潜入碑底,将那舍利的灵光啃噬殆尽。”
一位蒙面人突然抬头:“可那金梭能净化浊气,若是被魏楠发现……”
“发现?”黑袍人猛地转身,兜帽下的双目闪过猩红,“我早已备下‘锁灵阵’。那阵法以百具修士骸骨为基,能禁锢一切灵力,就算金梭是太阳,也得在阵中熄灭!更何况……”他从怀中掏出一卷泛黄的帛书,上面用鲜血写着《八方怪志图》的残页,“魏任铭那老东西就在天霞峰灵墟的最深处,只要放出消息,说定界神针能救他性命,你说魏楠会不会不顾一切?”
鬼火突然熄灭,密室重归黑暗。黑袍人的声音如同毒蛇吐信,在阴影中回荡:“传令下去,让比武大会上的棋子故意示弱,引魏楠等人放松警惕。万佛窟的影蛛,今夜便开始行动。我要让这凌空寺,在三日后的法会上,彻底沦为蚀界的入口!”
地面的黑气地图缓缓消散,只留下那枚黑玉令牌,在黑暗中泛着不祥的光。而此时的凌空寺禅房内,魏楠腰间的螭龙玉佩突然发出一声微弱的嗡鸣,似在预警着什么。他望向窗外沉沉的夜色,总觉得这场即将到来的风波,远比想象中更加凶险。
话说回来,就在这之后不久,在三日之后启迪灵智佛陀法会和三界比武大会到来之际,魏楠一行人,还有主持方丈十八罗汉和凌空寺其他僧人们,在与擂台上诸位对手友好切磋比武之中,按照原有的计划,他们是否能够收集到更多重要的关键情报信息?
与此同时,面对这幕后邪敌愈发明显且不怀好意的阴谋诡计,他们又能否从中脱身,同时在危机挑战之中找到机会机遇,顺藤摸瓜,趁势反杀,进而解开背后更大的谜团呢?
接下来,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