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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佛门求智道,三界比武窥敌计

第五十二章,佛门求智道,三界比武窥敌计 (第1/2页)

法会当日的凌空寺,香雾如潮,将整座山峦都晕染得朦胧。擂台上的青石被灵力冲刷得泛着莹光,各方修士身着异彩纷呈的法袍,腰间佩着的法器在阳光下流转出各异光华——只是在魏楠眼中,那些看似寻常的灵光里,有近三成缠绕着若有似无的黑气,与黑袍人令牌上的邪气同源。
  
  “第一场,玄水门弟子对战百草谷修士!”司仪长老的声音刚落,两道身影已掠上擂台。玄水门弟子祭出的水鞭刚要缠上对手,百草谷修士袖中突然飞出无数毒针,针尾竟拖着藤蔓状的黑气。
  
  “小心!”魏楠突然出声,金梭在袖中轻颤,一道金光悄无声息地射向毒针。那些黑气触到金光便如冰雪消融,毒针瞬间化作普通的艾草茎。百草谷修士脸色骤变,还想再动,已被玄水门弟子的水鞭缠住手腕,显露出腕间一枚黑玉令牌——正是黑袍人手中那枚的缩小版。
  
  台下顿时哗然,法明长老敲响木鱼,声浪如金钟罩将擂台罩住:“此獠身怀蚀界浊气,拿下!”十八罗汉中两人应声而出,佛光在掌心凝成金链,瞬间将那修士捆得结结实实。
  
  苏璃凑近魏楠低声道:“照心镜没反应,果然被做了手脚。”她耳后朱砂印记亮得发烫,赤狐古籍的残页在脑海中飞速翻动,“但这些人的令牌有异动,能被金梭的灵光逼出原形。”
  
  接下来的几场比试,魏楠等人如法炮制。云逸在对战一位自称“散修”的壮汉时,星纹剑刻意划破对方衣袖,露出臂上缠绕的黑气;徐沐儿用灵叶试探百草堂的女弟子,那些本应治愈伤痛的灵液,在灵叶触碰下竟冒出黑烟;黄雪芸则借归墟碎片的水镜,照出几位修士腰间令牌的虚影,与万佛窟影蛛的气息如出一辙。
  
  “已揪出七个细作。”魏楠暗中清点,目光扫向台下角落——那里坐着个穿灰袍的老者,腰间佩着块普通玉佩,却在每次细作被揭穿时,指尖会闪过一丝黑气。“但真正的鱼,还没动。”
  
  果然,当司仪宣布“天霞峰魏楠对战黑风寨寨主”时,那灰袍老者突然起身,往寺后万佛窟的方向瞥了一眼。魏楠心中一动,跃上擂台时故意放缓速度,眼角余光瞥见三道黑影借着人群掩护,正往万佛窟潜行。
  
  “你的法器呢?”黑风寨寨主扛着柄巨斧,斧刃上的煞气几乎凝成实质。魏楠笑了笑,金梭突然化作长戟:“对付你,这柄就够了。”
  
  长戟横扫的瞬间,魏楠突然传音给身旁的苏璃:“带两人去万佛窟,影蛛在那里。”又对云逸道,“盯着那灰袍老者,他是领头的。”话音未落,巨斧已劈到面前,斧风里的黑气竟凝成一张巨网,要将他罩入其中。
  
  “就这点本事?”魏楠足尖点地,螭龙玉佩的金光在脚下炸开,将黑气网震得粉碎。长戟直刺寨主心口,却在触及对方衣襟时突然转向,挑落他怀中一个油布包——里面竟是半卷《八方怪志图》,图上“天霞峰灵墟”几个字被朱砂圈出,旁注着“定界神针可破机关”。
  
  “这是……”魏楠心头一震,归墟碎片突然在黄雪芸掌心亮起,水镜中浮现出天霞峰灵墟的画面:魏任铭等人被困在一座水晶囚笼里,笼外缠绕的锁链,正与图上标注的纹路完全吻合。
  
  就在此时,寺后突然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嘶鸣,紧接着是黄雪芸的急喝:“影蛛破窟了!”
  
  魏楠长戟一挑,将黑风寨寨主钉在擂台柱上,对法明长老道:“长老守好擂台,我去万佛窟!”金梭化作流光裹着他冲出金钟罩,刚到寺后小径,便见无数黑影从石窟中涌出——那些影蛛通体漆黑,八只眼睛泛着红光,蛛丝落地处,连青石都被腐蚀出坑洼。
  
  “焚心壁!”苏璃已在窟口筑起火墙,火蝶在墙上来回飞舞,将影蛛的蛛丝烧成灰烬。但影蛛数量太多,火墙边缘已开始出现裂痕。黄雪芸的归墟碎片悬在半空,水镜中映出石窟深处的景象:镇界碑上的符文正在暗淡,碑底有个黑黢黢的洞口,源源不断的影蛛正从里面爬出。
  
  “锁灵阵!”魏楠突然发现影蛛群外围的地面泛着青黑色,那些看似普通的石子,竟是用人骨打磨而成,正隐隐形成阵法轮廓。他将金梭抛向空中,梭身绽放的金光如太阳般炽烈:“以人心之光,破此邪阵!”
  
  无数细碎的人影从金梭中飞出,那是九州百姓的信念所化。他们穿过影蛛群,落在骨石上,青黑色的阵法瞬间泛起金光,那些人骨竟化作饱满的种子,在金光中冒出绿芽。影蛛失去阵法加持,动作顿时迟滞,被苏璃的焚心火成片烧成灰烬。
  
  窟内传来黑袍人的怒吼:“一群废物!”一道黑气如毒蛇般射出,直取魏楠后心。却见云逸突然从窟顶跃下,星纹剑劈出的银光将黑气斩成两段:“老东西,你的对手是我!”他身后跟着那灰袍老者,此刻已露出真面目——黑袍罩身,兜帽下的脸爬满紫纹,正是在密室发号施令的黑袍人。
  
  魏楠趁机冲入石窟,镇界碑前的影蛛正用尖牙啃噬碑上的符文。他指尖金梭化作长戟,戟尖的龙凤虚影发出清越啼鸣,金光所过之处,影蛛尽数化作黑烟。碑底的洞口还在涌出新的影蛛,魏楠俯身细看,突然发现洞口边缘的纹路,竟与《八方怪志图》上标注的“灵墟机关眼”完全一致。
  
  “原来如此。”魏楠恍然大悟,金梭突然刺入洞口,“定界神针的真正用处,是封住蚀界裂隙,而非号令神兵!”金光顺着洞口涌入,镇界碑上的符文瞬间亮起,那些黯淡的字迹重新流转出佛光,碑底的洞口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竟缓缓合拢。
  
  窟外传来黑袍人的最后嘶吼:“我不会罢休……”随即被佛光吞没。魏楠走出石窟时,正见法明长老用佛印将黑袍人封印在金钵中,钵体上的符文正一点点净化着里面的邪气。
  
  黄雪芸的归墟碎片突然映出清晰的画面:天霞峰灵墟的水晶囚笼正在消散,魏任铭等人的身影渐渐清晰。她抬头看向魏楠,眼中闪着笑意:“看来,我们找到去灵墟的路了。”
  
  夕阳穿过云层,照在凌空寺的金顶上,将佛光与众人身上的灵光交织成一片温暖的光晕。魏楠望着手中重新化作金梭的法器,突然明白——所谓顺藤摸瓜,摸的从来不是阴谋的藤蔓,而是藏在藤蔓下,那些从未熄灭的人心之光。
  
  话说回来,就在此时此刻,只见在这佛陀法会和三界比武大会开幕之日,现场可谓是群英荟萃,诸多对自身和本宗本门武学精进掌握的武学高手,都想在这万众瞩目的擂台上一展身手,不仅为了争夺那象征着无上荣耀的“三界第一”称号,更想借此机会与各方豪杰切磋印证,将师门传承的武学发扬光大。
  
  看那东首看台,落座的是来自极北冰原的寒江派弟子,个个身着素白衣袍,腰间悬着冰晶所铸的长剑,周身散发着凛冽寒气,显然是将“寒江雪”内功练到了极致;西首则是南疆蛊宗的众人,虽衣衫朴素,袖口却不时闪过毒虫的幽光,为首的老妪指尖轻抚着一个竹编蛊盒,眼神锐利如鹰,仿佛随时能放出致命杀招。更有来自海外仙岛的蓬莱七子,他们衣袂飘飘,周身萦绕着淡淡的云雾,举手投足间带着道家清静无为的气度,却又暗藏着翻江倒海的力量。每个人的目光都紧紧锁在擂台上,既有对对手的审视,更有对胜利的渴望。
  
  不多时,只见司仪长老再次走上擂台,手中拂尘一挥,朗声道:“接下来这场比试,乃是本次大会的重头戏——由昆仑墟少主对战蜀山派首席弟子!”话音刚落,两道身影几乎同时从看台两侧跃起,如两道流光般落在擂台上。昆仑墟少主一身玄色劲装,背后背着一柄古朴长刀,刀鞘上镶嵌的宝石在阳光下折射出冷冽的光芒;蜀山派首席弟子则身着青衫,背负长剑,面容俊朗,眼神清澈,腰间悬挂着蜀山特有的“镇岳”令牌,周身剑气隐而不发,却已让周围的空气都变得凝滞起来。台下顿时爆发出雷鸣般的喝彩声,连一直闭目养神的几位德高望重的长老,也缓缓睁开了眼睛,目光中带着期待。
  
  昆仑墟少主抱拳而立,声如洪钟:“久闻蜀山剑法冠绝三界,今日便请李兄不吝赐教!”说罢手腕一翻,背后长刀已然出鞘,刀身嗡鸣间,竟有雪粒般的寒星从刃口簌簌落下——那是昆仑墟秘传的“裂冰诀”,刀气所及之处,金石亦可冻裂。
  
  蜀山首席弟子李玄清微微颔首,指尖在剑柄上轻叩三下,长剑应声弹出半寸,一道温润的玉色剑气顺着剑鞘蜿蜒而上,将漫天寒星轻轻托起。“韩少主客气了。”他语声清越,如玉石相击,“昆仑刀法刚猛无俦,李某也想见识一二。”话音未落,身形已如清风掠起,长剑完全出鞘的刹那,擂台四周突然卷起无数青竹虚影,正是蜀山七十二式中的“竹影惊风”,剑势看似柔和,却在虚空织成一张绵密的剑网,将昆仑少主周身要害尽数笼罩。
  
  韩少主见状不退反进,长刀横挥,裂冰诀催至极致,刀气瞬间凝结成丈许高的冰墙,硬生生撞向剑网。只听“咔嚓”一声脆响,冰墙碎裂的同时,竹影剑网也微微一滞。就在这转瞬即逝的间隙,韩少主已欺至近前,长刀带起凛冽寒风直劈李玄清面门,刀身上的宝石突然亮起红光,竟有三道血影从刀背窜出,化作狰狞鬼爪抓向对手四肢——那是昆仑墟禁术“血影刀”,需以自身精血催动,威力极大却也极易反噬。
  
  台下众人皆惊,魏楠眉头微蹙,指尖金梭悄然蓄势——他能看出那血影中夹杂着极淡的浊气,虽不及黑袍人的邪气浓烈,却也绝非正道武学应有的气息。
  
  李玄清眼中精光一闪,不退反进,长剑在身前划出一道完美的圆弧,玉色剑气陡然暴涨,竟在周身凝成一尊半透明的琉璃法相。“蜀山心法,以正克邪。”他一声清喝,琉璃法相双手合十,剑网突然收紧,那些血影撞在法相上,顿时如沸油遇水般滋滋作响,转瞬便消散无踪。与此同时,青竹虚影齐齐转向,化作万千剑丝缠上长刀,竟要将那柄古朴长刀层层裹住。
  
  韩少主脸色微变,猛地一声长啸,左手在刀身上重重一拍,刀鞘上的宝石尽数碎裂,一股更为狂暴的寒气从刀身喷涌而出,硬生生震开剑丝。“李兄果然厉害!”他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再接我这招‘昆仑崩’!”长刀突然插入地面,擂台青石瞬间布满蛛网般的裂痕,无数冰棱从裂缝中刺出,如一片骤然生长的冰晶森林,要将李玄清困在其中。
  
  李玄清脚尖在冰棱上轻轻一点,身形如柳絮般在冰晶间穿梭,长剑挥洒间,玉色剑气不断斩向冰棱根部。那些坚不可摧的冰棱遇剑即断,断口处竟渗出点点绿意,落地便化作青竹破土而出。“韩少主,兵器本无正邪,执念太深反而落了下乘。”他一边拆解攻势,一边朗声道,“你刀中浊气虽淡,却已引动心魔,再不停手恐有后患!”
  
  韩少主闻言一怔,长刀攻势顿时慢了半拍。就在此时,他腰间突然闪过一道黑气,与之前那些细作令牌上的邪气同源!韩少主眼神瞬间变得赤红,怒吼一声,竟举刀砍向自己左臂——那里正有血线般的黑气顺着血管蔓延!
  
  “不好!”李玄清不及细想,飞身上前,长剑在他臂上轻轻一挑,一道玉色剑气精准地切断了黑气蔓延的路径。与此同时,魏楠的金梭终于出手,一道微不可察的金光射中韩少主腰间,只见一枚不起眼的黑色腰牌从他衣襟滑落,落地便化作一缕黑烟消散。
  
  黑气离体的瞬间,韩少主眼中赤红褪去,望着自己左臂的血线,又看了看地上消散的黑烟,顿时冷汗涔涔,抱拳对李玄清深施一礼:“多谢李兄点醒!若非兄台,韩某今日恐怕就要堕入魔道了!”
  
  李玄清还礼道:“少主也是受害者,此事蹊跷,看来这比武大会背后,果然还有黑手作祟。”
  
  台下法明长老敲响木鱼,沉声道:“韩少主既已清醒,今日比试便判平局。诸位小心,邪祟或许就藏在我们身边。”
  
  魏楠望着韩少主苍白的面容,又瞥了眼人群中某个一闪而过的黑影,心中了然——这昆仑少主并非黑袍人同党,而是被暗中下了手脚。看来这些邪祟的手段,比他们预想的还要隐蔽难缠。他转头看向苏璃,只见她耳后朱砂印记仍在发烫,显然也察觉到了新的异常。
  
  一场惊心动魄的阶段性比试暂时落幕,擂台上的青竹与冰晶渐渐消散,但每个人心中都清楚,这场看似荣耀的比武大会,早已成了正邪较量的另一个战场。而那潜藏的黑手,正躲在暗处,等待着下一个出手的时机。
  
  等到了魏楠与他的师兄们上台,在佛祖面前修武论道之时,凌空寺的香雾似乎都变得凝重起来。按照法会规程,这一场并非比拼胜负,而是由各宗门弟子登台演示武学精要,辅以佛法阐释,意在彰显“武修止戈,佛度众生”的真意。
  
  魏楠的大师兄赵珩率先上前,他主修天霞峰的“流云掌”,掌风拂过之处,擂台青石上竟浮现出朵朵祥云纹路。“我宗掌法,取流云之柔,藏山岳之稳。”赵珩语气温和,掌势却暗含乾坤,“正如佛法所言,柔能克刚,静可制动,所谓武学,终是为护佑而非征伐。”话音落时,他双掌合十,祥云纹路突然化作金色佛字,在阳光下烨烨生辉。
  
  台下响起一片赞叹,魏楠却注意到,人群西北角有几道目光闪烁不定,其中一人袖口微动,似有黑气要挣脱束缚——正是之前被影蛛气息沾染过的几个散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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