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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六十四章 不知该如何劝解

第一千二百六十四章 不知该如何劝解 (第2/2页)

“叔父。”朱标快步而入,神色焦灼,“父皇真要把‘心法’写进律里?”
  
  “他已经下笔。”朱瀚转过身,眼神深邃,“此刻的御笔,就在誊抄。”
  
  “可这不是治国,这是治魂!”
  
  朱标激动地道,“一旦心法成律,人人都要照心,那些心有微瑕者——哪怕只是恐惧、疑虑,也要受刑?这——”
  
  “——正是皇兄所求。”朱瀚低声道。
  
  朱标一愣:“求什么?”
  
  “求天下无二心。”
  
  朱瀚走到案前,指尖轻轻敲着一卷刚抄完的《心律》草本:“他不是要百官全心向善,而是要百官全心向他。”
  
  朱标怔住:“那岂不是……心狱?”
  
  朱瀚笑了,笑里带着一丝疲倦:“你终于明白这名字的真意。”
  
  翌日早朝,奉天殿上,朱元璋亲自宣《心律》。
  
  “天下之治,治于法;法之本,在于心。”
  
  朱元璋的声音厚重如鼓,“顾家乱法,由心起祸;百官逢迎,由心生奸。若心不正,律何能正?朕故设‘心律司’,令天下照心而行,以正纲常。”
  
  殿中群臣屏息。
  
  礼部尚书韩济第一个出列,伏地而叩首:“陛下,照心之法,非律所能束。人心一念,千变万化。若以心照官,必致天下人惧;若以心定罪,恐有枉死无数——此非明法,而是疑法!”
  
  朱元璋盯着他,缓缓道:“韩卿,你方才所言,乃真心否?”
  
  韩济一怔:“臣……臣心实言。”
  
  朱元璋微微一笑,抬手一指——两名锦衣卫已持“定光板”上前。
  
  “那便照。”
  
  韩济脸色煞白。那道光照在他掌心时,仿佛整个身体都被剖开。他颤着手写下:“吾心畏乱,非畏律。”
  
  朱元璋看了良久,淡淡道:“可。”
  
  “然此‘畏’,已动。”
  
  韩济一口气提不上来,几乎瘫倒。
  
  殿中再无人敢言。
  
  散朝后,朱瀚被召入御书房。
  
  朱元璋独坐榻上,神色平静:“瀚,你今日在朝中何以缄默?”
  
  朱瀚拱手:“臣弟之言,兄早知。”
  
  朱元璋点头:“是。朕早知你反对。”
  
  “反对?”朱瀚微笑,“臣弟不敢言反对,只是忧。”
  
  “忧何?”
  
  “忧心若入律,律将失心。”
  
  朱元璋放下手中竹杖,目光如铁:“瀚,你以为朕不知此理?可你可知天下官吏之乱?他们欺上罔下,阳奉阴违,笑里藏刀。朕用刀可制其身,却制不了其心。若不以心为律,何以服众?”
  
  “服众?”朱瀚沉声道,“服者畏也,众畏则乱。律者外也,心者内也。外律可禁,内律可警,然若混为一炉,天下将无人敢思、敢言、敢行。届时,大明非国,乃牢。”
  
  朱元璋沉默了良久,忽然道:“瀚,你可知朕为何仍要为之?”
  
  “为何?”
  
  “因朕怕。”
  
  朱瀚一震。
  
  朱元璋的声音压得极低:“怕人心不齐,怕天下再乱,怕有朝一日,这江山重回烽火。朕年岁已高,不愿死后天下再碎。若以一律束天下之心,朕虽不仁,亦无悔。”
  
  朱瀚久久不语。
  
  “皇兄。”他终于低声道,“你用心驭天下,可天下若无心,又何以为明?”
  
  朱元璋闭上眼,声音疲惫:“朕不求天下皆明,只求天下不乱。”
  
  “可若因怕乱而失明,终会比乱更可怖。”
  
  屋内寂静。烛火在风中颤动,影子摇曳不止。
  
  良久,朱元璋挥手:“退下吧。”
  
  入冬前夜,朱标奉召入御书房。
  
  朱元璋独自对着烛火,声音沙哑:“标儿,你可知今日之诏?”
  
  “儿臣知,‘心律’已行于天下。”
  
  “你可赞同?”
  
  朱标沉默半晌,低声道:“儿臣不敢评法,只愿父皇保人。”
  
  朱元璋抬眼,缓缓问:“若有一日,朕所立之法,使人失其本心,你当如何?”
  
  朱标抬头,目光如炬:“那时,儿臣将守心,不守法。”
  
  朱元璋微微一怔,随即笑了笑:“果然是你叔父教的。”
  
  “儿臣自省所得。”
  
  “好——”朱元璋缓缓点头,“若有一日,朕心迷失,你可敢照之?”
  
  朱标郑重跪下:“敢。”
  
  “王爷,太子殿下到了。”管家在一旁轻声提醒道。
  
  朱瀚回过神来,转头便见朱标身着一袭黑色锦袍,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庭院。
  
  他的面容略显憔悴,眼神中却透着一股坚定。
  
  “叔父。”朱标拱手行礼。
  
  朱瀚微笑着走上前去,拍了拍朱标的肩膀:“标儿,今日怎有空来我这儿?”
  
  朱标轻叹一声:“叔父,近日朝堂之事,侄儿心中烦闷,特来与叔父一叙。”
  
  两人走进书房,朱瀚亲自为朱标斟上一杯热茶。
  
  朱标端起茶杯,轻抿一口,缓缓说道:“叔父,那‘心律’推行之后,朝中百官皆人心惶惶。不少大臣上书请愿,希望父皇能收回成命,可父皇却不为所动。侄儿实在担忧,长此以往,恐生变故。”
  
  朱瀚微微皱眉,沉声道:“标儿,你父皇此举,实乃因他心中恐惧。他怕人心不齐,怕天下再乱,所以才想用这‘心律’来束缚众人之心。可他却不知,心若被束,人便失了生气,这天下又何来昌盛?”
  
  朱标点了点头:“侄儿亦知此理。可如今父皇心意已决,侄儿也不知该如何劝解。”
  
  朱瀚站起身来,在书房中踱步片刻,而后停下脚步,目光坚定地看着朱标:“标儿,你身为太子,当以天下为己任。如今这‘心律’虽是你父皇所推,但若其弊大于利,你便不能坐视不管。”
  
  朱标面露难色:“可父皇他……”
  
  朱瀚打断他的话:“你父皇也是一时糊涂。他一生征战,为大明立下不世之功,可如今却在这‘心律’之事上犯了执拗。你当以理服人,让他明白这其中的利害关系。”
  
  朱标沉思片刻,缓缓点头:“叔父所言极是。侄儿明日便去见父皇,再与他好好商议此事。”
  
  朱瀚满意地点了点头:“如此甚好。不过,你也要做好心理准备,你父皇恐怕不会轻易改变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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