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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一十五章 由朝廷裁定

第一千二百一十五章 由朝廷裁定 (第2/2页)

“东宫外策堂,设堂于太子前院,每三日议一政,不裁,不断,只录言。”
  
  首日,仅来人七名,皆为翰林旧进士。
  
  七人不论官阶,但议政极深,有人问及贡籍虚拟数据,有人提及吏部任命重迭。
  
  朱标不评,只问一句:“你言此政不当,愿否写为‘外策录’留于堂中?”
  
  对方一惊,随即答曰:“愿。”
  
  第二日,十三人至堂,左侍郎、右谏大夫、都察院中使、给事中皆有前至。
  
  其中一人沉声问道:“太子设此堂,若引百官言政,是否意图控局?”
  
  朱标坦然一笑:“我设堂,不设责;你敢言,我便留;你若不来,权自归我。”
  
  那人愣住,随即微躬:“若如此,臣愿言——吏部中员张逵,实不称职。”
  
  第三日,堂中人已至三十。
  
  而“外策录”初编,仅一卷,却已传于文渊阁,引内阁次辅梁肃亲自读毕,批于末页:
  
  “此非问政,此乃试胆。”
  
  “但此胆,朱标有。”
  
  黄祁手持外策录初册进书房时,朱瀚正临窗种梅。
  
  朱瀚看完录册首段,淡淡问:“蒋希远未现身?”
  
  黄祁点头:“太子并未让他上策。”
  
  “外策堂设下,蒋氏不过旁听一席。”
  
  朱瀚一笑:“那就对了。”
  
  “蒋希远该做事,不该出声。”
  
  “朱标明白他是棘手人,却敢用,是信自己可控。”
  
  “而梁肃既未阻,便是认了这一招。”
  
  “这堂设下,是一把钩。谁敢讲,就钩谁;钩住了,就挂上梁头晒干。”
  
  而此时,东宫后庭,顾清萍正亲自誊抄《外策录》初卷,案边落款处,她却笔锋一顿。
  
  朱标走来,轻声道:“为何停笔?”
  
  顾清萍望着那句“臣愿言政,虽死无悔”,低声答道:“他们如今愿言,是因您设下这局。”
  
  “可若有一日,有人以此言反噬您——您如何接?”
  
  朱标静默半晌,轻声道:“那我便当堂受之。”
  
  “我设堂,是试他们胆,也试我心。”
  
  三日后,并州府传报抵达南京,朱标调粮之举已落实三乡,县中饿民接粮如雨,先起十人,转日便至百家。
  
  东宫衡仓所出粮批,朱标亲笔书于粮车封面,一字未遮。
  
  户部尚书陶侃闻之,急入朝奏言:“太子擅开储仓,违制而动,恐启他日诸府争调之风。”
  
  朱元璋坐于文渊阁中,翻阅《衡仓先议》,未答一言,只于案前轻抚印章良久。
  
  程守义小心问道:“陛下,是否降旨?”
  
  朱元璋冷笑一声,将《先议》轻放于案上:“他说得好,‘此仓一动,责起东宫,若民不安,太子当罢。’”
  
  “你让陶侃也写一篇,写一篇他若今日是太子,会如何断仓?”
  
  程守义愕然:“若他不写呢?”
  
  朱元璋沉声道:“那他便不配再议太子政事。”
  
  而就在东宫忙于衡仓赈务时,王府却于一夜之间灯火未熄。
  
  朱瀚披衣立于书案前,黄祁低声回报:“阳曲一案之后,京中文士私传‘太子行实政’,不但无谤,反添好评。”
  
  “还有数人自送‘仓议之记’,请入建德堂。”
  
  朱瀚缓缓点头,眸光沉定:“这才是关键。”
  
  “朱标不是只要仓,他要的是‘政心’。”
  
  黄祁不解:“政心?”
  
  “仓能救一地,但心能动一朝。”
  
  朱瀚缓步行至案旁,取起一封自北而至的旧册,淡声道:
  
  “我早年听过一句话:‘仓中之米,重于兵中之刃。’”
  
  “朱标如今动的是仓,是法,是实——可他真想动的,是朝中那些人心未定的观望者。”
  
  “他要让这些人知道:他能动的,不只是书,不只是言,而是……政。”
  
  建德堂内,《衡仓纪》初成,朱标批阅至末尾,却忽听顾清萍道:“蒋希远上书,请设‘仓辅事官’,愿赴阳曲实察。”
  
  朱标眼中泛起光意:“他肯自请?此人果然不甘久居。”
  
  顾清萍轻声:“可他一行,便是落实太子人手入州郡。”
  
  朱标叹息:“所以才要慎用。”
  
  “仓事之后,我不能再轻动实政之举。”
  
  “接下来,若无第二笔,我这一场东风,只怕又成虚招。”
  
  这时,吴琼疾入,手中持一信册,拱手道:“启禀殿下,右佥都御史丁叔元密报,西陵大集三县连日传出异声,说‘皇储动仓而民无感’,似有乡官刻意掩事。”
  
  朱标顿时神色一凛:“三县之地,系晋陕通衢,若有心遮掩,则赈仓成空。”
  
  他目光如电:“传我旨意,建德堂设‘民言廊’,开门十日,凡西陵之民、士、旧卒,愿来者皆听。”
  
  顾清萍一惊:“殿下……开民言,是极大之议。若流言趁势而起,恐反伤您政基。”
  
  朱标沉声道:“我愿听,不是为政绩,而是为真言。”
  
  “若政不能察民之得失,只靠内报与封章,那我这东宫,便是坐在象牙塔上讲空书。”
  
  三日之后,建德堂“民言廊”初启,京中震动。
  
  首日,仅有两人自言阳曲赈粮迟发,但未及伤民。
  
  次日,有一书生持册直言:“赈仓可行,然若无常制,终难长策。”
  
  朱标亲听,回道:“我动仓,不为试政,而为定章。”
  
  “今日起,凡大明诸仓,各设‘赈起三阶’,灾之等第、仓之配数、官之听调,俱要立法。”
  
  “东宫不治仓,但我可先起制章,由朝廷裁定。”
  
  王府书房中,朱瀚读及《衡仓纪》第五篇,缓缓道:“他不只是开仓,他是在设‘仓政之律’。”
  
  黄祁道:“王爷,如今京中已传‘太子实可承国政’之语。”
  
  “甚至翰林院有年少进士自请入建德堂。”
  
  朱瀚淡淡一笑:“愿靠近火光的人多了,说明他这炉子烧得还不坏。”
  
  “但……炉中是火,也是灰。”
  
  “我接下来的事,是让他知:一旦炉火烧旺,熏的——也不只是自己。”
  
  翌日,朱元璋召见朱标。
  
  皇帝端坐于御书房,神色平静,将《衡仓纪》逐章批阅后,抬头看着朱标良久。
  
  “你动仓,我不责你。”
  
  “你立章,我不阻你。”
  
  “你开廊,我不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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