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七章勾搭多久了 (第2/2页)
短短的六七个呼吸的功夫,柳大少他们一行人便陆陆续续地走进了庭院之中。
庭院里面的各处房檐之下,十二盏造型精美的大红灯笼正在散发着耀眼的光芒。
这十二盏大红灯笼所悬挂的位置敲到好处,交相辉映的光亮将偌大庭院映照的宛若白昼一般。
柳明志微微眯了两下双眼,适应了眼前的光亮以后,脚步不停地直接朝着不远处的摇椅走了过去。
齐韵,三公主,闻人云舒,薛碧竹,任清蕊她们一众姐妹则是莲步款款的朝着两边的房间散去。
很快,一众佳人就从屋檐下搬着一个双人同坐的长凳折返了回来。
柳明志拖动着手中的摇椅,淡笑着走到了正房前面的空地慢慢地停下了脚步。
“柳松,你也搬一个长凳坐吧。”
“哎,多谢少爷。”
柳明志一脸慵懒之意地坐在了身后的摇椅上面后,端着手中的旱烟袋轻轻地砸吧了一小口旱烟。
旋即,他便笑呵呵地半躺在了腰后的软枕上面。
齐韵,三公主,任清蕊,小可爱她们母女一群人将手中的长凳放稳了以后,彼此之间双双在身后的长凳之上坐了下来。
柳明志快速地调整好了一个惬意的姿势,淡笑着看向了前面也已经坐在了长凳上面的柳松。
“柳松。”
柳松闻言,连忙轻轻地托了两下自己的衣袖,接着立即朝着柳大少看去。
“哎,少爷你说。”
柳明志用脚尖轻点了一下地面,任由身下的摇椅轻轻地摇动了起来。
“说一说,你与索菲娅你们俩已经勾搭在一起多久了?”
柳明志此言一出,齐韵,三公主,青莲,任清蕊,小可爱她们母女一群人的水汪汪的美眸之中瞬间便闪烁起了浓浓的八卦之意。
小可爱更是本能地抬起了白嫩的纤纤玉手,直接朝着自己纤细的柳腰间摸索而去。
当她一连着摸索了四五下都没有摸到自己想要的小布囊之时,她这才陡然反应过来自己今天并没有带着瓜子。
小可爱低眸轻瞄了一眼自己的杨柳小蛮腰,国色天姿的俏脸上的神色颇为遗憾地轻轻地摇了摇头。
“唉!”
“可惜了,可惜了啊!”
与小可爱同坐一条长凳的人乃是任清蕊,她听见了小可爱自言自语的话语之后,下意识地轻转着白嫩修长的玉颈看了一眼自己身边的小可爱。
“月儿,什么可惜了?”
“清蕊姨母,月儿今天竟然没有带着瓜子。”
“哦,这样呀,那确实是可惜了。”
柳松端着旱烟袋轻轻地吞吐了一口旱烟,笑嘿嘿地抬起手扯了扯自己的耳朵。
“回少爷,小的与索菲娅她亲近接触的时间已经快一个月的时间了,真正的确定彼此之间的关系也就这几天的时间。”
柳明志听到了柳松所回答的时间,顿时神色惊讶地轻挑了一下眉头。
“嚯!已经快一个月的时间了?”
不止是柳大少一个人,齐韵她们一众佳人的俏脸之上也纷纷的露出了一抹惊讶之色。
显然,她们也被柳松所说的时间给惊讶到了。
看到柳大少,齐韵,三公主,任清蕊,小可爱他们一众人皆是一脸惊讶地表情,柳松
“嘿嘿嘿,回少爷,正是。”
柳明志端着旱烟袋送到口中默默地吞吐了一大口旱烟之后,微微探着身体在摇椅边的地面上轻轻地磕了几下烟杆的烟锅。
紧接着,他又解下腰间的酒囊,轻饮了一小口美酒漱了漱口。
“咕嘟,咕嘟。”
“噗!”
柳明志探着头吐出了口中的酒水后,随意地把已经盖上了塞子的酒囊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面。
齐韵见状,笑盈盈地看着自家夫君柔声说道:“夫君,用不用妾身去房中给你取一壶凉茶出来?”
“不用了,不用了,为夫不渴。”
“好吧,妾身知道了。”
“柳松。”
“小的在,少爷你说。”
柳明志神色慵懒的重新半躺在了摇椅上面后,笑眯眯地抬起手轻抚了几下下巴之上的唏嘘胡茬。
“柳松啊柳松,关于你和索菲娅你们俩之间的事情,你他娘的还真是够能瞒的啊!
倘若要不是我们一家人今天在夜市之上碰见了你们俩这一对即将比翼双飞的有情人了,你他娘的打算还要再瞒着少爷我多长时间呢?”
柳松听到柳大少这么一说,蹭的一下就从长凳上面站了起来。
“少爷,没有,没有,小的没想瞒着你。”
看到柳松蹭的一下就从长凳上起身的反应,柳大少笑吟吟抬起右手往下压了两下。
“呵呵呵,有什么好紧张的,继续坐你的,坐坐坐。”
“哎,好的,多谢少爷。”
“柳松,既然你没想瞒着少爷我,那你为何不早一点主动的跟少爷我汇报一下你与索菲娅你们俩之间的事情?
索菲娅你们两个都已经勾搭在一起快有一个月的时间了,这么长的时间里你就抽不出来一点空跟少爷我汇报一下你们俩的事情吗?”
柳松默默地吞吐了一大口旱烟后,俯身在脚底轻轻地磕了两下烟锅。
“少爷,不是小的我抽不出空来,而是小的我想等我与索菲娅我们俩之间的关系正式的确定下来了以后,我再跟少爷你汇报这件事情的。
世事无常,有些事情在还没有真正的确定下来之前,谁也不敢保证最终就一定可以成功。
小的我在无法保证我与索菲娅的事情一定可以成功的情况之下,少爷你让小的我怎么跟你说这件事情啊?
小的我把索菲娅我们俩之间的事情跟少爷你汇报了之后,结果我们俩的事情到最后却没有成功。
少爷你想一想,若是真的发生了这样的情况了,那我们俩之间得多尴尬啊!
小的我一个大老爷们脸皮厚一点,面对这种事情倒是无所谓,大不了的就是被少爷你给调侃几句呗。
然而索菲娅她就不一样了,她是一个女儿家,女儿家的脸皮比较薄,没有小的我想得通,也没有小的我看得开。
小的我自己是无所谓,可我总得为她着想一二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