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北电唯一太阳 (第1/2页)
老张和老乔瞪大了眼睛看着周树,你在美国开了炮,现在回国了又开炮?
  
  中美两开花是吧?
  
  谢晓金原本正在喝水,听到这个话他忍不住一口水喷了出去,坐在他前面的正是詹湘池。
  
  詹湘池回身怒瞪谢晓金,老谢一脸不好意思,摆了摆手。
  
  “詹老师,抱歉抱歉,过于惊讶。”
  
  特么的……
  
  要不是你和张建东保着他,这个小逼崽子早就被摁死了。
  
  台上,周树的吟唱还在继续。
  
  “五十四年前,浴血十四载的中华大地在日寇铁蹄下伤亡三千五百万同胞,更可悲的是竟有百万计的民族败类为虎作伥。”
  
  “当德意志在华沙犹太区纪念碑前长跪忏悔时,当德国政府向受害各国支付巨额战争赔款时,我们这个曾经饱受蹂躏的国度,却要在侵略者从未真诚谢罪的情况下,被迫面对所谓‘面向未来’的论调。”
  
  “看看今日之东海对岸:那个在教科书里肆意篡改历史的国度,那个年年有内阁成员参拜靖国神社的国度,那个将甲级战犯奉为英灵的国度,何曾有过半分悔意?”
  
  “当我们某些人一厢情愿地宣扬‘中日友好’时,日本执政党要员正在公然否认金陵的历史事实。”
  
  “魔鬼从不需要宽恕,因为它们根本不知忏悔为何物。我们更不该做鲁迅先生笔下絮叨着伤痕的祥林嫂——但这不是要我们遗忘,而是要我们明白。”
  
  周树双手扶着演讲台,目光炯炯的看着报告厅内的所有人。
  
  “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上,唯有实力才能赢得尊重。”
  
  “日本对在广岛长崎投下原子弹的美国俯首帖耳,却对伤亡三千五百万才赢得抗战胜利的我们嗤之以鼻,这就是最残酷的现实注脚。”
  
  “当我们的经济总量尚不及日本三分之一,当我们的海军舰艇总吨位远逊于日本海上自卫队,当我们的军费开支难以与之比肩时,任何奢望对方真诚道歉的幻想都是危险的自我麻醉。”
  
  “而且尤为要警惕的是,日本国会已在去年通过《周边事态法》,其军事触角正重新伸向台岛海峡。”
  
  “不必侈谈什么文化共鸣。一个在金陵城头进行‘百人斩’竞赛的民族,一个用活人做细菌试验的民族,其文化内核中必然深植着反人类的毒瘤。”
  
  “更不必将日本与德国相提并论——德意志民族经历了彻底的思想清算,而日本军国主义的幽灵仍在靖国神社的香火中徘徊。”
  
  “如果说仇恨,那太抬举这个至今仍在伤害我们民族感情的国度了。”
  
  “我们只是永远铭记:在广岛原爆纪念日全球瞩目时,金陵的三十万冤魂可曾得到过对等的哀悼?我们凭什么宽恕?又有什么资格代替那些枯骨如山的遇难者去宽恕?”
  
  “当我们尚且严厉惩处本国刑事罪犯之时,当我们对背叛民族的败类毫不留情之时,我们更不该对尚未忏悔的战争罪人轻言宽恕。”
  
  “这不是记仇,而是对历史的敬畏;不是狭隘,是对正义的坚守。在东京真正做出较德国毫不逊色的忏悔之前,任何‘宽恕’都是对三千五百万亡灵的最残忍背叛。”
  
  “你们。”
  
  周树把手一指,指向了报告厅的所有人。
  
  “能够承担的起这个历史责任吗?”
  
  话音刚落,乔宁这个齐鲁汉子蹭的一下站起身,大声吼道。
  
  “说得好。”
  
  谢非、詹湘池,包括侯孝显等人全部转过头看向了乔宁。
  
  老乔不甘示弱,这个身高187,体重180的齐鲁壮汉直接瞪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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