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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被忽悠瘸的阎埠贵(1.2w)

第212章 被忽悠瘸的阎埠贵(1.2w) (第2/2页)

“老阎,都没吃饱,早上的饭是不是做少了?再做一些出来吧!”
  
  “这可不行,每顿饭用的粮食,都是有定数的,要是今天多用了,哪怕不多,也不能开这个先例,不然明儿个不够吃,又要再多用一些,到月底就真的不够吃了。”
  
  “那就是做少了,我们都没吃饱!”
  
  “我敢肯定,绝对没做少,早上做饭用多少粮食,大家都看着呢,不可能少。”
  
  “阎大爷,当初您和杜大爷可是说了,要是这公共食堂办起来,大家就可以敞开了吃,怎么到现在,连吃饱都成问题了?”
  
  “不是做少了,是有人多吃了,你看阎解成和阎解放他们,吃的肚子都鼓了起来,难怪饭菜完的那么快。”
  
  “徐大爷,您这话可不能乱说,大家都出了钱粮,这饭本来就是让大家吃的,您自个儿吃的慢,能怪谁?要怪也只能怪您自己吃饭不利索……”
  
  “阎解成,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我……阎埠贵,你怎么教的儿子,有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吗?成心是不是……”
  
  “……”
  
  一顿争吵,最后的结果自然是不欢而散。
  
  那些没吃饱的人,更是一肚子气,当场喊着要退出公共食堂,不吃这口公共食堂了。
  
  可问题是。
  
  多余的锅已经砸了,剩下的又重新打了口大锅,就算现在要退出,也不单单是把原先交的钱粮,再重新领回去那么简单。
  
  晚上。
  
  全院大会再次召开。
  
  不过这次主持全院大会的,不是阎埠贵和杜建国这两个管院大爷,而是何大清、许富贵和刘海中三人。
  
  此时的阎埠贵和杜建国,已然成为参加公共食堂其他几户人家共同声讨的对象,何大清、许富贵和刘海中几人,则是被他们请来当中间人和主持公道的。
  
  对于这个情况,阎埠贵和杜建国只能同意,因为不同意的话,他们就要直接去请街道办的人出面帮他们做主了。
  
  真要这样,那对阎埠贵和杜建国来说,结果只会更坏。
  
  才正式成立两天不到的公共食堂,仅仅在这么短的时间,甚至是一顿饭的功夫,就已经出现了濒临解散的危机,好多人都认为是一个笑话,都带着看热闹和吃瓜的心思过来,并且庆幸当初没听阎埠贵和杜建国他们忽悠,不然现在站在那声讨的人,就是他们了。
  
  “没什么好说的,既然你们觉得不公平,那么这个公共食堂不办了就好,反正今天才开始一天,也就早上一顿饭,扣除早上吃的钱粮,剩下的钱粮和粮油票,重新退回各家,就当这件事情没发生过……”
  
  “这可不行,早上我们都没吃多少,凭什么要我们均摊,这不是亏了吗?”
  
  “阎埠贵,你别说的那么轻松,更别想推卸责任,事情没那么简单。”
  
  “就是,我们现在的家里面,连一口锅都没有,没了做饭的家伙事儿,难道还让我们生啃粮食不成?这个问题不解决,不给我们一个满意的交代,这件事就不算完。”
  
  “那你们想怎么办?”
  
  “不怎么办,交上去的钱粮票,原封不动的退回,你们还得再把我们之前做饭的锅勺和刀,都给还回来。”
  
  “不可能!”
  
  “你们那些铁锅铁勺和刀,都已经捐出去了,还都炼成了钢,这让我们怎么还?”
  
  “那我不管,反正总不能让我们家喝西北风吧?如果不是阎大爷你们,我们也不会被忽悠,跟你们搞公共食堂,吃什么公共食堂,还把自己家吃饭的家伙给捐了……”
  
  “……”
  
  一番争执和拉扯谈判中,阎埠贵和杜建国跟其余几户人家的分歧焦点,主要在早上那顿饭,还有之前被“忽悠”捐出去的那些铁制锅勺刀厨具。
  
  他们想让阎埠贵和杜建国赔厨具,拒绝分担早上那顿饭的钱粮支出,并且让阎埠贵和杜建国两家独自承担。
  
  面对他们这样的要求,在阎埠贵看来相当过分,像这种明摆着吃亏的事情,死活都不容易。
  
  他阎埠贵这辈子什么都吃,就是不愿意吃亏。
  
  厨具就不说了,早上的那顿饭,不管吃多吃少,他们这些人,有谁是没吃的?
  
  况且。
  
  也不是每个人都吃的少。
  
  只是杜建国不像阎埠贵这么抠门,而且他的收入也比阎埠贵多,在那几家威胁如果不同意,就闹到街道办去的情况下,杜建国显然是想要破财免灾和息事宁人,只能答应了承担早上那顿饭钱粮的要求。
  
  对于赔偿厨具的问题上,杜建国犹豫了下,忍不住提议道:“至于厨具,我看不如就用接下来炼出来的钢,给你们重新打一套……”
  
  “不行不行!老杜,你怎么能做这种损公肥私的事情出来?”
  
  还没等杜建国的话完全说完,刘海中直接站了出来,脑袋摇得快像拨浪鼓似的,当众反对道:“这院里炼出来的钢铁,都是国家的,怎么可以私自挪用国家的资源?
  
  杜建国,你这是在犯罪,你知道吗?
  
  作为管院大爷,你难道连这点觉悟都没有?”
  
  虽然刘海中现在已经不是管院大爷,不过他的官迷属性还没褪去,还是跟以前一样,时不时喜欢学和说一些成语,来彰显自己像干部一样有文化水平和涵养。
  
  但不得不说。
  
  这次刘海中用的成语,表达还挺准确的。
  
  一番话出来,也是理直气壮和大义凛然,颇有觉悟和道理。
  
  看来这段时间,失去了管院大爷的位置,刘海中的水平不仅没有倒退,反而还前进了一点。
  
  “刘海中,你是不是忘了,院里炼出来的这些钢铁里面,本身就有他们捐的锅勺,现在只是要把这些重新拿回来,怎么就不行了?”
  
  见刘海中站出来反对,当众跟自己唱反调,杜建国便气不打一处来。
  
  他严重怀疑刘海中是在打击报复,故意跟他过不去。
  
  “老杜,你也说是捐了。”
  
  看着杜建国生气和着急的样子,刘海中反而气定神闲的笑了笑,悠悠然开口道:“既然是捐出去的东西,哪有再往回要的道理?
  
  而且是捐给了国家,支持国家建设用的,你们好意思再拿回来吗?
  
  在国家面前,我们是不能考虑个人得失的,哪怕苦一苦自己,也坚决不能做拖国家后腿的事情……”
  
  如果不是亲耳所听,李红兵甚至都要怀疑,刚才刘海中的这一番话,是易中海附身说的。
  
  太特么的让人无法反驳了。
  
  这番操作,直接都把杜建国和阎埠贵给架了起来。
  
  但凡他们敢多说一句,甚至有什么不满和异议,随便一顶大帽子扣下来,都足够他们喝一壶的了。
  
  不止是李红兵,包括杜建国和阎埠贵他们,此时也看出了刘海中的别有用心,自然不会上当。
  
  只是局面一下子就僵了下来。
  
  这其中,固然有阎埠贵不愿意吃亏和赔偿的原因,更是因为当下钢铁已经成为了稀缺品。
  
  连国家都缺,更别提他们这些普通的小老百姓,就是有钱,都不好买。
  
  当然了。
  
  只要钱足够多,解决目前的问题,显然是没有问题的。
  
  但问题是,他们显然不会愿意付出这样高昂的代价。
  
  最终。
  
  在何大清和许富贵的出面调停下,也是怕这件事情闹到街道办,到时候更加不好收场,没有其他更好办法的杜建国和阎埠贵,还是妥协了。
  
  至于各家做饭的家伙事儿,只能用为了公共食堂而特地打造的那口大锅,阎埠贵和杜建国再想法子凑一些料,重新打几口小锅出来,分别赔给几家。
  
  而阎埠贵和杜建国他们,则自己从外面买一些砂锅之类的回来,暂时替代家里原先的铁锅。
  
  结果不算皆大欢喜,但也各自接受了。
  
  哪怕阎埠贵并不满意,却是没有别的办法。
  
  这一回。
  
  他是什么便宜都没占到,还惹了一屁股骚回来,一张脸都快比苦瓜还苦。
  
  不仅如此,阎埠贵更是被同为管院大爷的杜建国狠狠埋怨了一番。
  
  毕竟这次公共食堂的事情,如果不是阎埠贵牵头和推动,他也不会跟着上了这艘已经沉江的破贼船。
  
  “哎!红兵,你看这些人,有好处的时候,一口一个老阎、阎大爷叫着,现在一有什么事情,就翻脸不认人……”
  
  随着那些钱粮票被退了回去,这件事情暂时告了一个段落,心里有苦难言的阎埠贵,却是找上了李红兵诉苦。
  
  整个四合院,眼下也就李红兵一个人,能够让阎埠贵放心说这些了。
  
  毕竟李红兵不是那种会嚼舌根的人,跟他说这些,阎埠贵不用担心会让别人知道。
  
  听到阎埠贵郁闷的吐槽,李红兵却是没有接话。
  
  这件事情,不好说具体谁对谁错,阎埠贵落得现在这样的结果,更不是全然无辜。
  
  如果不是他一开始想着算计和占院里人便宜,搞这所谓的公共食堂计划出来,就不会有今天的情况发生。
  
  说实话。
  
  阎埠贵也是被之前的贾张氏和从农村吃过公共食堂回来的棒梗的一些美好言论,还有报纸上的美化文章,给误导了。
  
  当然了。
  
  最不可少的,就是阎埠贵自己的私心。
  
  见阎埠贵还想要叨叨叨说个不停,没耐心当他倾诉对象的李红兵,却是说道:“阎大爷,你别光抱怨,也多反思反思自己,想想自己的问题。
  
  不过这公共食堂,本来就不是那么好运作的,人家农村公社好歹还有政策支持,可您有什么?
  
  而且这事吧,估计谁来办,结果都一样,责任也不全在您身上。
  
  您想啊,在院里办公共食堂,搞公共食堂,每个月的粮油是有定量的,您真能保证让大家伙都敞开了吃,吃饱并且吃好喽?
  
  这同时也是您的问题了,过于盲目的自信,从一开始……”
  
  李红兵可不怕得罪阎埠贵,直接把对方的槽点给说了出来,而且采用一捧一贬的语言艺术,让阎埠贵听得一愣一愣的。
  
  “唉,这……我……”
  
  本来是想诉诉苦,顺便在李红兵这里寻求一些安慰和认同,结果李红兵非但没跟着说那几户的不是,反而当面吐槽起了自己,让阎埠贵既尴尬又无奈。
  
  要是换成别人,阎埠贵早就翻脸了。
  
  可对于眼前的李红兵来说,他却不敢轻易这样做。
  
  偏偏。
  
  李红兵的吐槽,句句都在点上。
  
  阎埠贵听着听着,居然还觉得十分有道理,渐渐压下了心里的尴尬和反感,琢磨了起来。
  
  “阎大爷,其实我刚才说的那些,也是刚刚才想到的,纯属马后炮言论,我这么一说,您就这么一听,要是有什么不合适的,您可千万别往心里去。”
  
  “哎,如果不是和您的关系好,我也不想说这么多,毕竟交浅言深是大忌,我想您也知道这点。”
  
  “良药苦口的道理,大家都懂,这忠言,往往也刺耳,不容易让人听进去。”
  
  “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没几个人愿意做,因为这样不仅落不了好,还可能迎来误解。”
  
  “我……唉,言尽于此!”
  
  “阎大爷,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就先回了。”
  
  “……”
  
  随着李红兵离开,阎埠贵却愣住原地许久,皱着眉头思考了半天。
  
  良久过后。
  
  阎埠贵才从沉思中回味过来,看着李红兵所在的东厢房,深深叹了一口气,眼里却不禁流露出一抹感激。
  
  经过李红兵刚才的那一番点拨,阎埠贵显然意识到了自己这次到底“错”在了哪里,或者说输在了哪里。
  
  因为公共食堂这事,在城里根本行不通,谁碰谁倒霉。
  
  除了刚才李红兵隐晦提到的客观和现实条件,还有他未曾提及,阎埠贵自己在这件事情中的感悟和体会,那便是人心。
  
  人心复杂。
  
  在院里搞公共食堂这件事,公平二字,本来就是不存在的。
  
  就连阎埠贵自己,一开始打这个主意的时候,都是抱着占便宜的心思来的,更别说愿意参加的其他人。
  
  这样的结果,是注定的。
  
  一切也都是自食恶果。
  
  阎埠贵悟了,也感到了深深的后悔,奈何木已成舟,覆水终归难收。
  
  如果不是李红兵的及时提醒,他或许还在钻牛角尖,把所有的责任都甩到别人头上,完全认识不到自己的问题和客观事实。
  
  当然了。
  
  不是说阎埠贵意识到了问题,就彻底放下这件事情,对院里那几户人家的做法释怀,丝毫的不计较。
  
  让他承受了这么大的损失,还丢了那么大的面子,以阎埠贵小肚鸡肠的性格,就是会记一辈子,都有可能。
  
  他只是单纯感激李红兵。
  
  像阎埠贵这么精明和喜欢算计的人,只要不故意装糊涂,自然能分得清楚好赖,刚才李红兵说的那些话,虽然有些不好听,但都是实在话。
  
  正如李红兵自己说的,忠言逆耳。
  
  交浅言深是大忌,但李红兵依旧冒着风险,跟自己说了那些吃力不讨好的话,也让阎埠贵颇为感动。
  
  对于李红兵,阎埠贵的感官和态度,总是和院里其他人不一样的。
  
  不是因为李红兵现在的地位,而是由于他的文化和见识,是整个四合院里,甚至他见过的年轻人里面,都是属于独一档的。
  
  除此之外。
  
  李红兵总给阎埠贵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虽然阎埠贵自己也具体说不出来什么。
  
  回到家。
  
  阎埠贵便把自家媳妇,还有阎解成、阎解放和阎解旷这三个儿子,包括现在只有六岁的阎解娣,也一并叫了过来。
  
  看着自己的妻儿,阎埠贵一脸严肃的说道:“从今天开始,我郑重的宣布一件事情,我们家的任何一个人,以后不管是谁,只要碰到了李红兵,包括他的家人,都要客客气气的,千万不能得罪他,并且要尽量跟他处好关系。”
  
  阎大妈看到阎埠贵难得这么郑重的宣布一件事,而且还是跟李红兵有关,心里不由一紧。
  
  想起刚才阎埠贵似乎还在外面和李红兵说话来着,回来就跟他们说这些,阎大妈直接来了一个追问三连:“怎么了?当家的,是出了什么事吗?刚刚李红兵跟你说什么了?”
  
  “没什么,你们只要记住我说的话就行。”
  
  阎埠贵摇了摇头,并不愿多说,不过目光却重点放在阎解成、阎解放和阎解旷这三个儿子的身上。
  
  被阎埠贵这样看着,阎解放和阎解旷立马表态和保证,而阎解成却是一脸无语的吐槽道:“爸,你这说的不都是废话吗?
  
  就算您不提醒,我也不会这样做,现在整个四合院里,有谁会吃了熊心豹子胆,跑去找李红兵的麻烦?
  
  我又不傻,才不做这样的蠢事……”
  
  虽然对于阎解成说话的语气很不喜,但听到他这些话,哪怕怂了点,阎埠贵也满意了起来。
  
  阎埠贵之所以这样做,不仅仅是出于刚才对李红兵的感激,同样是因为更深层次的发现李红兵的不简单。
  
  这次的公共食堂事情,连自己活了这么多年,又算计了那么多年的人,都折在了上面。
  
  可李红兵一个才刚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却看的那么透彻和深远,也让他感到了害怕。
  
  真要和李红兵针锋相对上,连阎埠贵自己,都没有什么把握,更别说自己的几个怂货儿子,只能提前的未雨绸缪,警告他们一番。
  
  ……
  
  另一边。
  
  陈雪茹偶然发现阎埠贵一个人在院里站了好一会儿,才有些“落寞”的回去,忍不住看向一旁的李红兵,好奇道:“红兵,你刚才都跟阎大爷说什么了,我看他好像有点受刺激了。”
  
  听到陈雪茹的话,李红兵却是笑着调侃道:“没说什么,就是感化了他一番。”
  
  “感化?”
  
  陈雪茹闻言,表情不由一怔。
  
  见陈雪茹有兴趣,李红兵便把刚才的情况,简单的说了说。
  
  “跟阎大爷说那些,是不是有些多余,没必要啊?”
  
  陈雪茹听完,却是有些担忧的问道。
  
  之所以会这样说,是因为在陈雪茹看来,李红兵和阎埠贵的交情,并不算深,起码还没到交心的程度。
  
  而且在院里生活了几年,之前李红兵也说过,对方是一个唯利是图,且喜欢算计和小心眼的人。
  
  对于阎埠贵,不可深交和过于信任。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不过阎埠贵虽然有不少毛病在身上,也确实不能深交和完全信任,但只要压得住他,他就不敢蹦跶。”
  
  李红兵摇了摇头,对着陈雪茹说道:“阎埠贵唯利是图,喜欢算计,虽然是缺点,但同时也是能利用和拿捏的命门。
  
  而且阎埠贵的胆子小,算计谋划的,往往也只是些鸡毛蒜皮和小方面的利益。
  
  从始至终,咱们两家都没有过什么矛盾,而阎埠贵对我们一直是抱有交好的态度,我甚至还给过他们家一些好处,虽然每次都是有前提和要求的,但这在阎埠贵看来,显然就是对他们家不一样。
  
  晚上的那些话,是提醒,是忠告,也是敲打,但并没有什么实际恶意,阎埠贵那么精明,显然是能够想到的。
  
  关键阎埠贵还有一个优点,就是会审时度势,尽管说不好听点,就是见风使舵和墙头草……”
  
  这次主动跳出来搞公共食堂,阎埠贵显然是有点飘了,李红兵也是帮他认清楚现实,好好冷静冷静,别那么不安分。
  
  视线落下,看着思考着的陈雪茹,李红兵不由打趣道:“说不定,他还得感谢咱!”
  
  “吹牛!”
  
  听到李红兵的话,陈雪茹却是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随后又忍不住笑了笑,情不自禁的吐槽道:“你这又捧又贬的,把人家给损了一顿,还想让人家感谢你?”
  
  “那可不一定。”
  
  李红兵见状一笑,不由乐声道:“说不定我演技好,人家一感动,直接把我引为知己了呢?”
  
  论算计,李红兵可一点都不比阎埠贵差。
  
  关键他了解阎埠贵,有着上帝视角,想要拿捏一个阎埠贵,简直不要太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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