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意外的邀请 (第1/2页)
议会广场五里处,受反魔法立场的影响这里的魔法灯全部熄灭,远处的光亮让这里显得有些阴暗。
这对于杜邦来说不算太大影响,但看到那黑紫色的剑影时,他顿时心下一沉。
居然是极其少见的阴影与诅咒的契约之刃。
当然,用通俗的话来讲,可以称其为咒剑。
“嘿,卡莱斯先生,这可不是一个友好的问候方式。”杜邦决定装傻,只是手腕偏转用剑格挡住对方那把细长的剑刃:“如果你再这样,我可要喊警卫了。”
来袭的学长却是心中一喜,对方果然没看出来他的底细,他悄然催动咒语。
刹那间,杜邦的手腕中出现了一道半厘米的黑紫色印记,与卡莱尔手背处那扭曲的印记长度相等:“呵,你骗得了其他人可骗不了我,和你这种议会的走狗没什么好说的!”
“哎呀,有事情我们要讲道理嘛。”杜邦从容躲过那把正把滴水的剑刃。
不,那不是水,而是从剑身处渗漏出的浓稠阴影,它宛如活物一般在剑刃相碰处想吞没而上,却被那束银剑上的光芒所影响,无法将其吞噬。
卡莱斯心中一惊,心知这家伙的武器怕是颇为高级,但片刻后他的眼神中反而流露出一丝兴奋。
如此好剑落入这个不懂剑的魔法学徒手中,和神器蒙尘又有什么区别?
只要能速度将这个家伙斩杀,那他的剑和那一套华丽的物品就将都归于他所有,而杀死一个登过报纸还能抢到一块哈鲁阿的议员令牌,如此优渥的功绩怕是足以让他顺利晋升高阶了!
虽然伟大的鸦后最喜欢的祭品是苏伦的神职者,但如果能打击到密斯特拉在费伦最大的信仰国,这可是许多咒剑士一辈子都无法完成的功绩!
想到这里卡莱斯突然嘴角渗血,一口血雾喷出在半空中变成一团扭曲的紫影,这让本来只打算拖延时间等候支援的杜邦皱起眉头。
我艹,这是什么邪法?
却见那咒剑士的剑刃处突然发生颤抖,原本就浓稠的黑雾开始狂乱散播,一只猩红的眼眸从剑刃处直接睁开,那暴戾的眼眸死死盯住杜邦。
祁唤:饮命!
“新鲜的血肉.”
剑刃再次相撞,这次杜邦却只感觉自己的心脏在瞬间仿佛被攥紧,这让他的呼吸直接一滞直接连续后退数步。
却见那卡洛斯却是冷笑一声,趁着一剑震飞杜邦之际,他从腰包中拿出一瓶药水匆忙灌下,再次看向杜邦眼神中满是癫狂:“这瓶加速药水的价值可是高达150金币,死在它的作用下对于你来说是一个荣幸。”
杜邦往地上啐出一口血沫,他单手摸出一瓶圣水倒在剑刃上,银剑刹那中绽放出温和的光,那带着诅咒之印的右手握剑调整着手中阔剑的握姿。
虽然身上伤口还在流淌着温热的液体,但他眼神依旧坚定如铁。
“心灵伤害?这还真是邪恶的神灵。”
“呵呵,鸦后最喜欢你这种无知的灵魂。”卡莱斯说话间却是再次发动抢攻,他的剑比刚才更加快速出招也更加刁端,那细剑的剑刃灵活的简直不可思议。
杜邦这则是相形见绌,他狼狈的躲闪只有在迫不及待时才出剑格挡,那新换的法师袍已经出现了数道血痕,但脚步却沉稳心中更是不乱,那淡定的神情让卡莱斯反而有些惊疑。
这家伙只是一个法师学徒,哪里能是自己这个已经快要触碰到9级咒剑士还有着3级法师等级的对手?
但他怎么偏偏就无法将其一击致命?
想到这里,卡莱斯继续发起猛攻,并且他的脚步十分奇特,他根本不像在奔跑而是被剑拖着滑行,他的影子在地面被拉成一把扭曲的矛,那邪恶的气息让杜邦手背上的诅咒之影长到2英寸,但他的手腕处的阴影则长到了3英寸!
剑与剑再次相撞,银剑的剑刃处出现了缺口,杜邦转身回旋从那紫影处离开,没有了魔法的加持,无论他还是对方显然在战斗中都有写不适。
“你的剑在害怕。”杜邦突然开口:“放下武器投降吧,你只是个迷途的羔羊,切不要把性命浪费在这种没有必要的事情上!”
“你这虚伪的家伙也配对我说教?”卡莱斯说着提剑来战,躲闪不及的杜邦眉头一皱,突然不再招架而是把剑刃相对,好像想要持剑以命换命。
但卡莱斯却哈哈大笑,迎着那剑刃直接把手中的细剑刺向对方的空门。
虽说邪恶人士大多利己,以命换命对他们来说完全是不值当的问题,但身为一位咒剑士他怎么会惧怕这种战法?
只要把对方干掉,那么对方的生机将被他掠夺,到时候什么伤口都将恢复。
更别说他那经久绽放的技艺了!
刹那间,卡莱斯却突然发现眼前有一道诡异的光芒闪过,这让他心中一惊,但力劲已出新力未生,哪里来能有转向机会,索性心中一横把所有的一切都赌在了这致命一击之中。
只要咒剑士的特殊与特性,将为他赢得一切!
一声沉闷的嗵声回响在大道之间,卡莱斯低下头吐出了一口鲜血,却见他的剑却被对方精准的握在手心,而杜邦的剑已经将他的腹部贯穿。
虽然他已经刻意躲开了要害,没有被刺中内脏,但就在眨眼之间杜邦的手却反手握剑,横向一拉直接将他的腰身斩开!
而在这一刹那,卡莱斯也咬紧了牙关,用自己的最后一丝力气嘶吼道。
“爆!”
杜邦右手上的诅咒印记刹那间翻涨一倍,杜邦那握着剑刃的左手也被紫光浸染,可怕的黯蚀之力瞬间让杜邦的右臂血肉凋零只剩带皮之骨,就连左手都在片刻间再无任何血色,皮肤宛如融化一般瞬间烧灼。
哪怕已经开启狂暴,这可怕的伤势也让杜邦双目发红,那肌肉枯萎的右手已经握不住那轻灵的剑刃,却见他直接直身抬腿,将那腹部被撕裂的咒剑士踹离出去。
两把剑几乎同时落地,那爆发的紫影在细剑落地时瞬间回荡,不过杜邦就在那紫影恢复到咒剑士的身体、让他那已经变得苍白的脸色恢复血色时,杜邦却对那尚未完全愈合的伤口,狠狠地踏了下去。
刹那间议会大道上发出了宛如不似人声的惨叫,那正在重新连接的伤口被杜邦一脚直接踩开,伴随着肝脏的碎裂和已经成为半截的小腰,血液的腥和尿液的臭弥漫在这空无一人的街道之上。
咒剑士的痛苦的双瞳几乎凸出,就在这时那反魔法力场骤然消失,一脸焦急的维罗妮卡和一个穿着银色法师袍的年轻男人的身影出现在半空,两人看到这血腥的一幕同时皱起眉头,男人看着杜邦那滴血的靴子更是大惊,急道:“杜邦学徒,记得留个活口!”
不过杜邦却是理都没理,只是淡漠的看着宛如露出得救之色的咒剑士,冷笑一声:“我他妈给你脸了是吧?”
随后一脚将咒剑士的胸口踩的粉碎。
看着那心脏都变成一团烂肉的年轻学徒,男人不禁皱起眉头看向维罗妮卡:你的弟子就是这么教的?
维罗妮卡却懒得理会,而是急忙赶到杜邦身前看着他那已经宛如将死之人的手臂,急忙拿出一根银杖。
伴随着一阵轻灵的呼唤,治愈之风环绕在了杜邦的手臂上,那被烧灼消失的皮肤缓慢重生,就连那干枯的手臂都宛如面团一般开始膨胀,一点一点的恢复血色。
看着自己那-6体质-2力量的负面状态,杜邦有些恍惚,一旁的维罗妮卡皱起眉头,有些心疼的说道:“你和这家伙打什么,该走就走啊我们一会儿就来了.还有这反魔法力场是谁激活的,大部分学徒已经被劝走了还用这出干嘛。”
杜邦听后有些汗颜,这倒是他为了装逼..不,是为了让那几个人知难而退才刻意激活的,不过这话说起来实在有点蠢。
“这些不重要怎么学徒中还会有这些混进来的邪教徒,实力还挺强我差点被直接阴死在他手里,这首都学院的保密工作都是在做什么?如果他平时在学院里投个毒,那不是轻易祸害几千人?”
“这种邪魔的走狗谁能预料,并且这家伙是不是卡莱斯本人也说不定。”说话的却是那个慢悠悠赶来的男法师,他好像没听出来杜邦刚才的指桑骂槐一般走上前来,蹲在了尸体旁边摸出把匕首,下一秒手掌中凝聚出一道瑰丽之色,附魔在了那匕首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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