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请叫我朱霖导演 (第1/2页)
最后一站是塞罕坝林场的望火楼,望火楼是塞罕坝用来防火的设施。
望火楼上的工人都是夫妻两个人,在望火楼要度过半年的防火时间。
每隔一个小时,就要拿望远镜望一望林场,如果有着火点的话,及时报告。
“我们将近二十年的时间里,种了八十多万亩林子,要是火烧一次,那损失可大喽!望火楼海拔一两千米,站得高看得远,通的有电话,防火十分的方便!”
王书记介绍道。
一群人气喘吁吁的来到望火楼,半山腰还是夏天,到了山顶,已经接近冬天了。
高大的望火楼上,两个人正拿着望远镜往路上看,当看到几人后,立马大声地说道:“来喽,来喽!”
平日里就他们夫妻两个,山下来个人都能让他们高兴几天。
后来因为塞罕坝植树成功,有感于“林海松涛”,望火楼改名为望海楼。
到了望火楼下,夫妻两个望火员已经在等着他们了,身上的衣服有些破旧,但一看就是认真打理过了。
邀请几人往里面走,到了塔楼的顶部,一张简单的桌子放在楼顶,上面放着一个本子,记着密密麻麻的值班日记。
旁边还有几本翻烂了的杂志,还有刘一民当初赠送的单行本。
望火员老张笑着说里面的情节自己有的都会背了:“我们觉得苦,想想书里面的人儿也就不觉得自己苦了!”
这时候,望火楼的电话响起,望火员老张讪讪一笑:“这是其它望火楼的,都知道刘一民同志和记者同志到我们这儿来,一个个打电话问你们的消息。”
王书记对着老张说道:“接吧,告诉他们我们来了!”
“刘一民同志,他们想跟你通话!”老张拿着电话说道。
刘一民笑着接过电话,跟对面的人打了一个招呼,对面只喊了一句“刘一民同志”,就沉默了,过了一会儿说了个“再见”挂断了电话!
一连好几个都是如此,老张无奈地说道:“可能不知道说什么,我们这些望火员平常就靠电话联系,只知道声音不知道人,我们见面都认不出来。”
皮埃尔站在望火楼上,不断地拍摄着照片,又对老张夫妇做了一次采访,才正式结束了塞罕坝之行。
临别之时,大家都收到了林场工人赠送的礼物,皮埃尔收到的是木质的相机,基座上写着“中法友谊万岁”的口号。
这把皮埃尔感动的泪流满面,不断地亲吻着礼物。
后面有一个工人,忍不住嘀咕道:“刷的漆还没怎么干呢!”
大家相视一笑,杨志没有给皮埃尔翻译,所以他也听不懂,还以为是大家舍不得他,嘴里面一直嘟囔着“友谊”的词汇。
刘一民收到的是一支木笔,上面刻着“林场工人赠刘一民同志”,还有几句一句诗歌【祖国啊,我亲爱的祖国】。
8月中旬回到燕京,终于送走了皮埃尔。
四合院内,朱霖的声音将刘一民给惊醒了,额头上渗出密密麻麻的汗水。
“刘老师,该吃药了!”
刘一民警惕地看向朱霖,这场景有点熟悉啊!
“我吃什么药?”
“哎呀,刘老师,你真是烧糊涂了,你发烧了啊!”朱霖笑着看向刘一民,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感觉没那么烫了。
刘一民甩了甩脑袋,让脑袋清晰了一下,才说道:“我都忘了!”
送走皮埃尔,从飞机场回来的路上下雨了,淋了一场雨,把他给淋发烧了。
“你呀,身体本来是挺好的,一场雨不至于发烧,可你在塞罕坝那边太累了,又上了海拔一两千米的地方,身体太累,可不就发烧了。
不过今天这药吃完,差不多就好了。”
朱霖将药送进刘一民的嘴里面,和着稀米粥咽下。
刘一民使了使身上的力气,笑着说道:“家里有个医生还真是好!”
朱霖用手推了一下针管,笑着道:“再来一针更保险!”
打完针,朱霖轻轻地拍了一下:“好了,穿上吧!”
刘一民扭过身子,笑道:“脱都脱了,穿上干什么!”
朱霖惊呼一声,已经被刘一民拽到了床上,看着刘一民,朱霖睫毛颤抖:“刘老师,你干什么呢!”
“礼尚往来嘛!”刘一民厚着脸皮说道。
“什么?”
“打针啊!”
事毕!
朱霖用手指点了点刘一民的脑袋:“刘老师,你再这样,你的病是好不了了!”
“我现在神清气爽!”
穿上衣服从床上起来,活动了一阵,刘一民身体果然好了。
“老师和师娘从北戴河回来了吗?”刘一民问道。
“回来了,从北戴河回来,老师和师娘的精神头看起来好多了!”
“哎呦,是个休养的好地方!你还想去吗?”
“恐怕是没什么时间!刘老师,你可以自己一个人去嘛,等到九月份再回来!”朱霖考虑了一下,无奈地说道。
“那算了,一个人有什么意思!”
刘一民走到了自己的书房里面,将《纽扣》的稿子给朱霖看了看,在塞罕坝的一个星期没闲置,还真把《纽扣》给赶出来了!
朱霖轻轻地捏着稿纸,以优雅的姿态看了起来。
“章华妹,就用原名吗?”朱霖自顾自地说道。
“我拍电报询问过,章华妹同意用原名。”
刘一民本来想用的是化名“张梅”,害怕会对本人造成困扰,没想到章华妹在电报中告诉他可以用原名。
于佳佳告诉刘一民,章华妹在信里面告诉她,等发表了,她可以拿着给别人看,告诉他们“这里面写的就是我章华妹!”
刘一民莞尔一笑,章华妹通过这本,估计以后做生意的路也会更好走一点。
毕竟,名气对于一个人来说非常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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