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我好不好看? (第1/2页)
再醒来时,南殊发现自己躺在寝殿柔软的大床上,身上还盖着锦被,被角掖得严严实实。
殿内烛火摇曳,显然已是深夜。
她茫然地眨了眨眼,隐约记得自己趴在玄墨背上睡着了,可怎么回来的却一点印象都没有。
南殊揉了揉眼睛,这一觉睡得真是有够长的。
她掀开被子,轻手轻脚的走向了书房。
既然睡不着,那就给那只孔雀侧君修一下镜子吧。
月光透过窗棂洒进来,映出一室清辉,南殊点燃烛台,暖黄的光晕在案几上晕开,照亮那面破碎的铜镜。
她小心翼翼的取出工具,按照记忆里的操作,神情专注而认真的修补起来。
窗外,玄墨无声的站在一棵古树的枝桠间,墨发被夜风轻轻拂动。
他原本只是不放心她独自醒来,想远远守着,却不知不觉看入了神。
烛光下,南殊的侧脸被渡上一层柔和的暖色,长睫低垂,专注的仿佛只有眼前的那一把铜镜。
玄墨的指尖无意识收紧,扣住了粗糙的树皮。
想就一直这样看着她,哪怕一辈子------脑海里涌现的念头让玄墨为之一愣,他居然开始有了妄想!
屋内,南殊终于修好了最后一道裂缝,她长舒一口气,伸了个懒腰,起身吹灭烛火,拿着小铜镜,揉着酸痛的脖颈回房去了。
玄墨依旧站在树上,直到南殊的身影消失在门后,才轻轻跃下。
夜风吹散了他唇边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也带走了那句未曾出口的话语:“殿下,好梦。”
第二日清晨,南殊揣着修好的铜镜,来到翎霄侧君的寝殿。
殿门半掩着,隐约能闻到淡淡的墨香。
她轻轻推开门,只见翎霄正坐在案前,手持画笔,专注地在宣纸上勾勒着什么。
南殊悄悄走近,发现他画的竟是一幅山水图。
远山如黛,近水含烟,笔触细腻又不失洒脱。
“没想到你画技这么好。”她忍不住赞叹。
翎霄手一抖,差点画歪,猛地抬头瞪她:“谁让你偷看的!”
耳尖却悄悄红了。
“用你说啊,本少主当然厉害!”他扬起下巴,语气傲慢,可眼底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欢喜。
画画什么的,在狐族眼里不过是无用之物。
从小到大,还是第一次有人真心夸他。
南殊笑眯眯地把铜镜递过去:“修好了,你看看。”
翎霄接过镜子,发现裂痕竟被修复得几乎看不出痕迹,连镜面都重新打磨得光滑如新。
他眼底的惊喜藏都藏不住:“你……真的会修?”
“那当然。”南殊学着他刚才的语气,得意地眨眨眼。
翎霄轻咳一声,别扭道:“本少主不想欠你人情,说吧,想要什么?”
南殊想了想,指着他的画案:“画一幅梅花给我吧。”
“你喜欢梅花?”
“嗯,梅花香自苦寒来,我喜欢这句诗。”
翎霄一愣,没想到她还会作诗?
他轻哼一声:“梅花图过两天给你。”
顿了顿,又瞥她一眼,“今天本少主心情好,可以破例给你化个妆。”
“我这样……有必要化妆吗?”南殊撩开面纱,摸了摸自己满是红疙瘩的脸。
翎霄翻了个白眼,对她的丑颜倒是没有半点嫌弃的模样,语气却难得认真:“当然有必要!越丑越要会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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