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犯罪嫌疑人 (第1/2页)
这个被讯问的人叫马小强,是我小学时的同窗好友。
他的父亲是一个盲人,犹如一位神秘的预言家,专门给人算命。
他父亲平日里在葫芦县城的一家菜市场门口摆摊,偶尔也会如幽灵般出现在公墓门口摆摊,而每次接送他的,都是马小强那辆破旧的电动车。
“你和死者是什么关系?”讯问民警的声音犹如洪钟,在讯问室里回荡。
“没有关系。我不认识他,是他如溺水之人抓住救命稻草般给我打的电话,他感觉自己大限将至,想请我父亲上门给他算一命”,马小强的声音犹如蚊蝇,细微得几乎听不见。
“你俩不认识,他怎么会有你的手机号码呢?”讯问民警的追问犹如连珠炮,不给马小强丝毫喘息的机会。
“我在他家的小区里面粘贴了算命的小广告,他是看到我的小广告后,犹如发现了新大陆般给我打的电话。”
马小强刚离开讯问室,第二个被讯问的人就如一座铁塔般走了进来。
这个人身材魁梧,犹如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岳,穿着一套保安制服,更显得威风凛凛。
“你叫什么名字?与受害人是什么关系呢?”讯问民警的语气犹如严霜,冰冷刺骨。
“我叫高大喜,是受害者小区的保安,受害者前天犹如热锅上的蚂蚁,找到正在值班的我,说有人想害他,还说我是小区保安,希望我能如守护天使般保护他,我便如慷慨的绅士般把我的手机号码给了他”,这个保安的回答犹如竹筒倒豆子,干脆利落。
保安离开讯问室后,紧接着,第三个接受讯问的人缓缓走进了讯问室。
这是一个大约五十岁上下的女人,身材略显丰腴。
“你叫什么名字?和受害者是什么关系?”讯问民警的声音仿佛一把利剑,直刺女人的心房。
“我叫王桂花,是受害人的保姆,受害人是在梦中猝然离世的。我下午买菜回家,发现老爷子午睡还没有起床,便去轻声呼喊他,这时才惊觉他已经没了气息”,女人的声音颤抖着,仿佛风中的残烛,随时可能熄灭。
等这个女人离去后,廖大队长如数家珍般地向我介绍起了受害人的情况:“受害人叫张金山,今年六十八,乃是葫芦县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的首屈一指的万元户,不过他一生克勤克俭,还是咱们县里的慷慨解囊的捐款大户。他的老伴儿走得早,膝下无儿无女,这两年身体每况愈下,便请了一个保姆照料自己。”
廖大队长对受害人的情况了然于胸,我听后频频点头。
“算命瞎子的儿子、小区保安、受害者的保姆,这三个人,你觉得谁的作案嫌疑最大呢?”廖大队长用探寻的目光看着我,仿佛在我身上寻找答案。
“我觉得小区保安和受害者的保姆,联合作案的可能性最大”,我稍作思索后,斩钉截铁地回答道。
“嘿,你这小子,还真不按常理出牌啊,可以啊,快给我讲讲你的理由”,廖大队长脸上露出如获至宝的神情。
“没什么理由,就是一种直觉”,我底气十足地说道。
“你的意思是说,保安和保姆,将那迷香如幽灵般混入受害人的香烟中,让受害人吸食后如坠云雾,最终让受害人在那虚无缥缈的梦境中猝然长逝。”
“嗯,这种可能性极大”,我斩钉截铁地说道。
“速速将保安和保姆唤回,我要亲自审问他俩”,廖大队长对一名刑警发号施令道。
讯问室里,保安和保姆如两座雕塑般,各坐在一把椅子上。
“放松——慢慢呼吸,再放松——再慢慢呼吸”,我犹如一位经验丰富的催眠大师,开始对他俩施展催眠之术。
我祖传的解梦术,可谓是包罗万象,既涵盖了解梦,又囊括了造梦和梦唤醒。
造梦实则就是催眠,这是一门神奇的技艺。
我的祖先在施展解梦术时,通常会借助法器,并口中念念有词,仿佛在与神灵沟通。
到了我爷爷这一辈,解梦术被国家列为封建迷信,禁止传播和推广。
为了不让这门古老的技艺失传,我爷爷独具匠心地发明了一种名为连梦器的现代科学设备。
他在施展解梦术时,便无需再使用法器和咒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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