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梦里、雷咒 (第2/2页)
于是他睁开眼睛,从丹田里转了一遍的气喷吐而出,直接喷吐在对方的脸上,这嫁衣女的双眼被喷,竟像是被火灼了一下,竟是发出一声怪叫。
几乎同时,裴矩手中的剑也已经刺出,只是却是却是进步刺剑,因为对方被他一口气喷吐到了眼睛。
意从心起,抱念守一,合于气而出的一剑。
直接刺中了对方的胸膛,一剑便刺了进去。
如刺中败革,。
这个嫁衣女子一下子便倒在了地上,却又一个翻身,四肢着地,像是野兽一样的,朝着黑暗中跑去。
裴矩追出门外,只看到她的身形在田埂上快速的隐没,而奔逃的方向正是三叔进入的那一片山中。
裴矩这才松了口气,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全身汗出如液。
目光看着,外面这一片稻田,稻田之中有萤火虫飞舞,再看天空,云厚厚的,根本就没有星辰。
他甚至分辨不出方位来。
远处,传来几声鸟的怪叫,又隐约可以看到一点点绿火在远处的山坡上飘着,是鬼火。
再看向记忆之中村镇的方向,那里隐约可以看到一点灯火。
他也只是随三叔进过一次那个小镇了了,一点也不熟悉,然后就随三叔在这里住下了。
而后每一次的进来都是天黑,他也不敢随便乱走。
再一次的回到茅草屋中。
他坐在床上,定了定神,想起自己刚刚喷吐出来的那一口气居然像是伤到了对方,不由的想到了《杀鬼剑法》里面的一句话。
丹田之气,纯阳之气,喷吐,可伤阴诡。
想到了这里,他不由的拿起《杀鬼剑法》来看,重新看了一遍,竟是又有了一些新的领悟。
温故而知新。
突然,他的耳中像是听到了雷声。
他又来到外面,却根本就没有看到电光,可是他的耳中却又有雷声,像是来自于遥远的天际,又似来自于冥冥之中,来自于心里。
这雷声像是持续了一段时间,他盘坐于茅草屋内,听着那雷声,竟是觉得原本还残留的一丝惊惧之念已经被雷音给击散无影踪。
他不由的坐在那里,又开始练起了呼吸法来。
吞气,入丹田,意随气入,定住,再缓缓的呼出。
一次,两次,三次。
……
当他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只觉得神清气爽,他觉得自己今天一定可以给更多的人斩诡治病。
只是起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胸膛心脏的地方很痛,不由的想到明天晚上在那里面,自己险些被嫁衣女鬼给挖了心脏的情形。
不由的扒开衣服一看看,并没有看到什么伤口,但是就是感觉那里生痛生痛的。
不由的想到爷爷所说的。
在里面不能死。
起床,看到爷爷在八仙桌前,他坐在那里,似乎在念着什么。
他走近去,听到了爷爷念的经文,是《老子说常清静经》,爷爷不是不会念,而是没有得到这个经的真髓。
但是爷爷依然还是在这里念着。
他转了一圈,给山君上了一炷香,然后就去煮早饭。
洗漱。
最后就想着,今天会有多少人来。
然而直到与爷爷一起吃完了早饭也一个人都没有来。
不由的意外的问爷,昨天那么多人,今天怎么一个人都没有。
然而爷爷却说道:“昨天晚上,有人在大家梦里行雷了,一举将那些鱼怪的哭声给驱散了。”
裴矩听后一愣。
在梦里行雷?难怪自己在那庙中世界都听到雷声,却没有看到电光,难怪自己当时听到了雷声之后,就有一种杂念尽消的感觉。
“还能这样施法的吗?”裴矩不由的问道。
“一个群体入梦术,然后再来一道雷咒,雷咒天然的对于邪魅鬼怪有着克制的作用。”裴四爷像是见怪不怪了一样。
裴矩不由想着,难怪剑士传承会没落,自己昨天累死了,都没有治到十个人,对方一晚上,一个群体入梦术,却可以治一市的人。
“这个人是谁啊,爷爷你认识吗?”裴矩好奇的问道。
“应该是雷如水,超委会的一位委员。”裴矩知道爷爷所说的超委会,全名叫做超凡人员管理委员会,又简称超委会。
其中超委会有七个委员,七个委员之中又有一位是委员长,或者称之为会长。
每一个委员都是极为强大的。
裴四爷并没说自己是不是认识。
裴矩也没有再问,只是一心的向往。
在上午的时候,他接到了通知,下午可以去上学了。
下午的时候,他再一次的看到了夜幽若,她看上去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每一次出门的时候都没有看到她,到学校的时候却又差不多。
可是其他的人看夜幽若的眼神却又不一样了,那天她在教室里的那一声尖叫,让大家印象太深刻了。
即使是裴矩也忍不住在课间的时候问道:“你那个尖叫是什么能力?”
夜幽若看了看裴矩,似乎在考虑要不要告诉裴矩,但是在裴矩灼灼的目光之下,她还是开口了:“那是女妖尖嚎。”
“有什么作用?”裴矩追问着。
夜幽若抿了一下嘴,说道:“你知不知道,不能问别人能力的作用效果的,本来名字都不应该告诉你的。”
裴矩能够理解她的意思,被人知道了能力,就容易被针对,当你所有的能力都被人了解之后,那就容易被人设伏克制。
但是他还是嘴硬道:“这有什么,我又不会说出去,我也不会害你。”
“你今天这样说,未来可不一定。”夜幽若顺口说道,她有些后悔自己说了那个名字了。
“好好好,我发誓总行了吧,我永远不会害你,而且我也告诉你我在学习的是《杀鬼剑法》。”
“你们的剑士的东西,单一的很,全在剑上,说不说都一样。”夜幽若说道。
裴矩原本不服,但是知道昨天晚上有人在梦中施雷咒治一市人后,他觉得剑士的手段确实单一,所以反驳的话到嘴便又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