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0章 县令看到世子李景明的字迹,害怕了 (第1/2页)
须臾,李景明写好了状纸,吹干了墨迹,递给了田瓦匠,“田大爷,您看,这样写如何?”
他一边写,田瓦匠一边在看。
早将内容看熟了。
田瓦匠赞道,“好,就是这个意思,有劳李大郎君了!”
田瓦匠将状纸的墨渍吹了又吹,折叠起来递给大儿子田兴旺,“老大,你马上赶着驴车送去县衙门!”
“知道了,爹!”田瓦匠将状纸收在怀里,匆匆收拾了一身衣裳抓了些散钱在身上,赶着家里的驴车,往县城去了。
村子离县城,有百里路程,紧赶慢赶的,也得在第二天才到。
在等待县衙门出结果的日子,田瓦匠带着小儿子和两个孙子,继续给李家干活儿。
陈家递了状纸后,陈家妇人再次来到田家大院门口,耀武扬威叉腰朝里骂道,“我可告诉你们,我家已经往县衙门送了状纸!田春兰你唆使他人殴打婆母,三年不出有意绝我陈家后代,不罚死你,也得让你把牢坐死!”
田春兰的胳膊伤着了,田家没让她回去,她坐在里屋一只手纺着纱,听着婆婆的威胁谩骂,心里又委屈又恐慌。
“写了状纸了不起啊!我家也写了状纸!”田春兰的母亲,也走出屋子来,抓了把扫把朝陈家妇人的身上招呼过去。
陈家妇人跳了开去,后退几步。
但依旧得意扬扬地叉着腰,“哟,也写状纸呀,了不起哟!不过呢,你家写十份状纸也休想告赢我家,不怕告诉你,县衙门的书令,可是我们陈家的一位亲戚!我儿子的一个堂舅!”
田家人听到这个消息,脸色一下子变了。
田春兰的母亲,手里扬着的扫把,也吓得掉在了地上。
陈家妇人看到田家人吓得白了脸色,越发高兴了,扬了扬下巴,转身就走。
李暖玉和李韵玉来看田春兰,迎面撞见陈家妇人正嚣张地骂田家人。
陈家妇人转身时,看到李韵玉,撸了袖子就朝李韵玉抓来,“小贱蹄子,我家有亲戚在县衙门当了官,我如今可不怕你,我今日非要好好教训你不可!”
李韵玉的身子飞快闪开,“什么官?县官吗?呵呵呵,一个县令就想吓着本大小姐?笑死人了!”
陈家妇人惊讶地睁大双眼,“你好大的口气,居然不怕县令大人?”
“我就不怕!怎么着?县令还敢抓我吗?”李暖玉随手捡起一块砖头,朝陈家妇人扬了扬,“还不滚?不然我砸死你!”
县官不如现管。
陈家妇人吓得脸色一变,转身就跑。
心里骂道,好嚣张的丫头,居然不怕县令?
哼,她得告诉堂弟,让堂弟到县令的跟前去告李家人的状!
一个逃难之家的贱丫头,还敢嚣张,太不知天高地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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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平县,县衙门。
吕知县看着手里的一份状纸,眸光微缩。
卫书令在一旁磨墨,看着他的表情,疑惑问道,“县令大人,这份状纸,有什么不对吗?”
最好是状纸有问题,这样的话,他就能帮堂姐一家赢得官司了。
吕县令默然不语,拿起状纸,匆匆走向了后堂。
卫书令看得一头雾水。
但县令走进的是私宅后堂,他可不好跟过去,只得站在书房里,等着消息。
县令夫人看到吕县令在办公时间忽然走进后堂来,十分疑惑,“老爷,有什么事吗?怎么这时候下堂来?”
县令摆摆手,进了小书房,在一堆收藏的字画中,一卷一卷地翻找起来。
县令夫人跟在后面,不禁又问,“找什么呢?老爷?”
“找重要的东西。”吕县令依旧埋头翻着一幅副字画。
好半天,他拿着一副旧字画,兴奋地说,“找到了。”
吕县令将字画铺在桌上,又将手里的状纸,放在一旁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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