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9章 四大才子,剑神一笑 (第1/2页)
小院内的声音分明熟悉,是杨简的语调,另外一个也认得,竟是昨晚刚刚见过的……杨巅。
这时赵母与二人说话,细犬在旁撒欢,时不时还有赵灵儿的动静发出。
杨简将至赵倜是知道的,但却不想杨巅居然也到来了,来干什么?赔自己的床和房顶吗?
赵倜推门进入,细狗先跑了过来,摇头晃尾以示亲近。
“舅舅来了。”看着院内目光望来,赵倜冲杨简周周正正行了一礼。
杨简穿身团花的水蓝色袍子,鬓间簪花,脸上抹粉,露出大喜表情,点头道:“好好好,外甥终于下学了,这段时日未见可有想念舅舅?”
赵倜闻着顺风飘来的香气,嘴角抽了抽:“怎无思想,舅舅近来可好?”
杨简道:“吃得饱,睡得着,自然是好的,你最近所做的几首诗词,已经风靡乾京,士子文人无一不在讨论,评价都为极高,外甥的声名已经快天下皆知了。”
赵倜急忙摆手,谦逊道:“区区诗词而已,不过小道罢了,怎堪舅舅如此夸奖,又有何声名可言。”
“这却不是。”杨简摇头道:“见微而知著,由小则可窥大,诗词好则文才通,首首诗词都这么好,那就是才华横溢了,外甥我与你说,若是还有什么诗篇赶快拿出来露世,于你有绝大的好处。”
“哦,什么好处?”赵倜纳闷道。
“最近乾京文魁楼正在评选天下四大才子,初选一千零八十人,估计秋闱解试后就会出结果,外甥名字已在文魁楼入围之列,赶快多写一些文章诗词出来,争一争这四大才子之名,将来若是科举,也会叫主考官斟酌谨慎,不至于故意偏袒一些亲近裙带之人,就是金殿面试也是加分之项。”杨简说道。
“四大才子?文魁楼?”赵倜挠了挠头,这乾京之中怎么这般愿意选这选那呢?
万萃楼选十大名花,龙虎楼选四大公子,文魁楼如今又选四大才子?
这些楼都并非寻常的民间组织,而是既有朝廷官方,也有世家名流背景,如文魁楼,就有一些当世大儒在后坐镇,以保评选尽可能公正,名副其实,符合真正的才学情况。
“就是四大才子。”杨简道:“今上如今愈发有些重视文道,所以这才子之名份量还是颇重的,一旦评选诞生,势必名头要超过四大公子,无论朝上官方,尤其民间,总会敬仰有加,津津乐道。”
赵倜闻言点了点头:“外甥知道了,待外甥琢磨琢磨。”
杨简说的不错,四大才子的名声必然要超四大公子,尤其是在民间,如果不谈家世背景,普通百姓知道什么公子不公子,但对才子却多为耳熟能详。
公子其实就是个名头动听,实际于世很难有什么建树,但才子则不同,不说自大乾建朝以来不少才子出将入相,单单作下传世诗词锦绣文章的就有许多。
传世之文可流千古,后代被人歌唱赞颂,才子之名也跟着一代代为人熟知,只要人族不灭,声名永世不堕。
公子则大抵无有什么可以传世,多靠的是家中出身,即便也有允文允武的,但文很少能拿出什么像样会流传的东西,至于武哪怕再高,也并非自己所有而是学来的,想自创武功那得达到宗师的水准,宗师是多少年才会出一个,哪里能好达到?就算即便达到,也多不为书文记载,只流传江湖或者自家门庭。
“行了行了,十三快别说这些了。”赵母此时开口道:“还没有给倜儿介绍另外一位舅舅呢。”
杨简闻言顿时伸手抚额,随后看向旁边面无表情,浑身上下酷酷模样的杨巅:“是我只顾着才子之事,忘记介绍六哥了,六哥不会怪小弟吧?”
杨巅不声不响,背着双手,两眼望天,一副充耳不闻。
杨简顿时苦笑看向赵母:“七姐……”
赵母笑了笑,对赵倜道:“倜儿,这位也是你的舅舅,名为杨巅,为娘之前和你父亲没少提起过,你肯定记得吧?好好看看舅舅容貌,以后遇见别忘记问好,不可有失长幼礼仪。”
赵倜点了点头,知道母亲是什么意思,这是叫自己看看对方是不是两次夜访,打碎了自己床和屋顶之人。
可这用看吗?不就是他吗,不是他难道还是自己?这又怎么可能呢。
赵倜抬手行礼道:“外甥见过舅舅。”
杨巅身形姿态不动,双目流露出一些沧桑悠悠之色,开口道:“我有一剑,可以上碧霄,入青冥,问尽世间不平事,斩尽世上不良人。”
赵倜:“啊?”
赵母和杨简对望一眼,脸上都出现无奈神色,摇了摇头。
“手握日月摘星辰,世间无我这般人,脚踏阴阳定乾坤,自古至今我为尊。”杨巅继续吟道,神情十分投入。
赵倜:“……”
“满堂花醉三千客,一剑光寒十四州。”杨巅这时目光缓缓落下,看向赵倜:“外甥,舅舅问你,可有习武?”
赵倜目光闪了闪:“回禀舅舅,小甥一直读书,并未习武。”
杨巅立刻皱起眉头:“知道你书读得不错,可武也是要学的,文可安邦,武能定国,你既然想走科举仕途,入朝为官,武须学得傍身,七姐……”
他说着看向赵母:“七姐与……姐夫,都是当时高手,为何竟然没有传授外甥武功呢?”
赵母刚要说话,那边厨房的门“砰”地一声打开,赵父提着一只沾满了菜油的铁勺气呼呼冲了出来。
“好你个杨六,哪壶不开提哪壶,我这边还没问你两次夜探,损坏倜儿木床和房顶之事,你却主动问起倜儿武功来了,你潜入的那两晚不都知道倜儿不会武了吗?这时问起,是给我看的吗?你到底想干什么?是要和我比划比划吗!”
“什么两次夜探,损坏木床屋顶?”杨巅闻言愕然看向赵父:“姐夫在说什么,若是比试我却不惧,可哪来的什么夜探潜入之事?”
赵父挥舞着手中做菜的勺子,忿忿地道:“好小子,你此刻居然不承认,我就说你既然偷偷摸摸来,必然不会认下此事,你七姐还说不可能,说你向来有担当,如果是你做的,肯定不会抵赖。”
杨巅闻言更加摸不着头脑,看向赵母道:“七姐,究竟是何事情,叫姐夫这般咆哮失智,不知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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